这一番缘由,许多人都不甚了解,只是知道陶谦的名望,具体事迹,这年代哪里有人去专门为他写传记呢?
自然只有熟悉的人才知晓。
哪怕是曹操,对陶谦的知晓都是风评多于事迹,至于他以往一些奇闻逸事,那就更加不知道了。
正因这话极其有道理,才让正堂上稍微安静了下来,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这里可没有徐州来的谋士。
各地谋士,之所以人才辈出,主要体现在“地利”
这一点上。
他们知晓当地地形,不为人知的行军小道,或者是本地的行政之策等等……
所以地位不一。
比如有些人在中原为政可以推行仁德治富庶,但若是去了辽东就必须要当地之谋臣来出谋划策,否则光是行军路途都找不好,被人玩得团团转。
沉默到此,忽然传来了一声感叹。
“怪不得啊……”
“嗯?”
曹操,荀彧等人都寻声望去,到在末尾席位端坐着的荀潇仿佛想起了什么。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在恍然大悟之中,根本没注意自己惊呼了一声。
“文伯说什么?”
曹操歪出头去向他。
荀潇愣了片刻,笑道:“回禀主公,没什么,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哦?说来听听。”
曹操坐正了身子,饶有兴趣的盯着荀潇。
荀潇执礼而拜道:“不是策略之事,乃是一些细小琐事。”
“哈哈哈!
!
!”
在荀潇身侧的一个新晋参议的谋士忽然大笑。
笑声内有些讥讽之意,“治中从事可是在想文攥归籍之事?对此等行军策略并无兴趣?”
“嗯,对对对,”
荀潇连忙点头。
“此前去了虎豹骑营中为军师,自知无能担任,被主公卸任,已经明白和诸位之差距了。”
荀潇这话听起来还是很舒服的,至少旁边这位老儒生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神情也不尖锐了,松了那口剑拔弩张非要教训一番的气,稍稍宽慰了下来。
道:“嗯,能有此心态,倒是成熟稳重,不错。
在下程昱,字仲徳。”
“见过先生。”
荀潇和他相对执礼。
程昱。
也是一位极其重要的人物,曹魏之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