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脸皱成一团,不甘不愿的塞给那个给人接骨的大夫。
“对不住,手重了,一会你给他好好治治。”
说罢一脸严肃的拍了拍大夫拿着铜板的手。
“这是医药费。”
众人:“……”
大夫:“……”
你怕不是在逗我,别说这十个铜板半副药钱都不够。
关键我是接骨大夫啊。
皮肉伤不归我管!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顾南烟把钱给他了。
只见这位女壮士,目露不甘的收回粘在铜板上的视线,踩在黄二狗胸口的脚顿了顿。
然后脚尖一个用力,只听“咔”
的一声,黄二狗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声。
顾南烟:“给多了。”
往回收点。
村里的孩子蹭破点油皮,都是从路边摘根草敷一敷,哪用得着十个铜板。
众人:“……”
顾南烟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她玩的很开心。
于是心满意足的顾南烟果断的拍拍屁股走人。
回上山村的路上。
马大壮一脸蒙圈的赶着牛车,一颠一颠的往家走。
车上不只载着顾南烟,同车的还有白面男子一行人。
他怀里的男童面上的潮红已然褪去,虽还是咳嗽声不断,却也不像刚开始那样虚弱。
“还没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今日若不是姑娘,老朽这把老骨头怕是要遭罪了。”
白面男子姓赵,是个管家。
而那个一直没说过话的男人是他的主子。
男人姓李,他旁边的两个女人,年长些牵着孩子的是他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