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洋几经周折,好不容易逃出虎口,却不料伤势开始恶化起来,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开始运功疗伤。
此处,险峰屹立,断崖峭壁耸入云霄。
而谷底,则是那条流淌着的黑色阎罗河。
也不知历经了多少个春夏秋冬,这条阎罗河并没有因时光的践踏而干涸,反而保持着原状,向世人狂妄的炫耀着他的一切。
河流之上,气雾腾升,与山间的白雾相间其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这种美,可谓是鬼斧神工之造诣。
瞧!
那湍急的河流还咕咚咕咚冒着气泡哩!
一个接着一个,个个儿都黑的如同墨汁一般。
那湛似腾升的气流足以让人酸痛而死。
谭洋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将这些气流汇聚于一处,成为他的杀手锏。
所以,他开始极力吸取这些散步在白雾之间的气流,做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这个人来的很是突然,不知在何时,就悄悄的站在了谭洋身后。
他,就像是一个影子,谭洋走到哪儿,他就会跟到哪儿。
这让谭洋不得不对眼前的这个神秘人提高几分警惕。
“跟了老夫这么久,你也该摘下面具了。
也好让老夫瞧瞧,你这个不愿露出真实身份的神秘人是何模样,总不能一辈子都戴着这个面具吧?”
谭详转身看向眼前的神秘人,他此时的嘴皮也干燥的起了夹皮。
说话之间,都有点儿张不开嘴,好似一个临近高旬,即将要逝世的老头子。
神秘人并没有反对,而是很直接的摘掉面具,面对着眼前的谭洋。
“胡…啸…天!”
谭洋仔细揣摩了一番眼前的这张面孔,好久才被这炯炯有神的双眼逼出了三个惊世骇俗的字。
“你…怎么会在这里?”
谭洋本意识的想要问个清楚,却因一时紧迫,而转换了话题。
“我当年执意要留你性命,可如今看来,我错了!
我犯了武林之中不可触犯的大忌!
如今悔之晚矣!”
胡啸天不由的哀声叹道。
因胡啸天的这几句话,而惹得谭洋一时有点儿得意起来,但他一时也不敢放肆到哪儿去。
那笑声在片刻之间,便落于了平静。
只见邹起双眉,狠着劲儿的向胡啸天说道:“大道之行,天下为公!
你们这些不足轻重的世间乡佣也只会为着这几个字而走。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究竟得到了什么,除了虚名,一切都显的那么微不足道!
老夫真为你们而感到惋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