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华服男人腰间的玉牌之后,上官羊和年轻人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楼中众人互不相识,也没有什么见面的切口,都是凭着玉牌辨明身份的。
基本上到了玉牌就是见到本楼的主事人了。
当下,年轻人留在房间里面守法器。
上官羊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了柜台,对着掌柜的说道“晚上我们哥俩在你的店里宴客,知道你这里准备不了什么酒席。
温上一斗好酒,杀两只鸡炖上。
再去汤锅,不管什么肉都切上五斤,细细的切上一大盘子给我们下酒。
剩下你这里还有什么吃食也预备一些上来,剩下的金子就算是赏你了。”
说话的时侯,上官羊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小小的金锞子,丢在了柜台上。
他掏钱的时侯,有意无意的将同样一块玉牌露了出来,只不过他这块玉牌上面的数字要大很多,上面用甲骨文雕刻着三十。
掌柜的见到了金子,当下也懒得去搭理那个化了妆的华服男人了。
点头哈腰的倒了声谢之后,忙不迭的从柜台跑了出去。
指使着老伙计去杀鸡煮水,随后跑出了这家小客栈,亲自去了汤锅那里采买熟肉。
趁着这个机会,上官羊冲着那位花了妆的华府男人说道“在下是三十楼的主事人上官羊,见过楼中前辈。
还没请教”
“叫谁前辈”
没想到华服男人听到之后,突然冲着上官羊一瞪眼,随后继续说道“你找面铜镜自己照照,你什么样子,我什么样子你的外相上去有六十了吧还有你这一身衣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修士是吧修士就修士吧,脚上还串着个铃铛。
现在什么东西挂铃铛牛”
说话的时侯,华服男人身上的脂粉簌簌的往下掉
上官羊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当下他心中错愕的不知道如何接话。
问天楼中的等级森然,他又不敢随便的反驳自辨。
当下只能忍着这口气,等着华府男人自己说到正题。
好在这男人不久之后便进入到了主题“是不是想着把那件法器给了我之后,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告诉你们,那样的事情不用想了。
不止是你们俩,就连在后面等着交接法器的楼中主事人也正在赶往这里。
我们一起保着这件法器,稍后楼主也会过来和我等众人汇合。
问天楼自打建楼以来,所有楼层的主事之人相见,这还是第一次。
算起来也是借了这个发起的光了。”
上官羊这个时候,已经认定了归不归将法器埋在地里就是一计。
现在听到了整个问天楼的主事之人都要赶到这里,当下他急忙向着华服男人说道“前这件事有诈,这件法器并不是我们下手得来的。
是老儿归不归埋在地理,引诱我等去挖出来的。
现在整个问天楼的主事人前来,小心被归不归等人趁虚而入”
“就算有诈又怎么样”
华服男人冷笑了一声之后,了一眼对面房间里面,年轻人守的铁箱子,随后继续说道“现在问天楼已经倾巢出动,唯一能和我们一较长短的方士一门,在他们大方师失踪之后也一蹶不振。
一个归不归加上吴勉,翻不了天。”
说话的时侯,华服男人竟然从怀里面拿出来一面小小的铜镜。
将铜镜擦了一边之后,照了照自己的面容。
到自己的妆有些花了之后。
华服男子掏出来胭脂水粉,一边补妆一边继续说道“去准备一下吧,不管归不归和吴勉有没有什么算计。
这两天都会很热闹的”
华服男人根本就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想想也是,这个人的楼层和上官羊相差太多,的确不用和他交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