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滞塞压抑,两人之间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耳边只能听到嘈杂不休的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白秋才讥讽道:“是我看错你了,贺聿你真的心狠,你骗过了我,骗过了所有人!
就为了对付贺家人,报复贺元卓,你可真是费尽心思!
你的眼里难道就没有过我吗?”
“我曾以为你是聪明人,”
贺聿对这扑面而来的质问毫无所动,“你聪明地将贺元卓握在手心里,甚至能逼的他当众宣布你们的关系,也能让他满世界地发疯……”
说到这,贺聿好笑地看着他,接着转了话锋:“但聪明人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白秋被他表现出的冷漠刺痛了,他的手微微发着抖,当虚幻的世界被人毫不留情地戳破,那么随之而来的就是羞辱与难堪。
“所以这就是你选择我的原因吗?拿我做你的工具?击败贺元卓的手段?可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虚伪卑劣又冷心冷肺吗?”
白秋攥紧了手心,固守着自己所剩不多的体面,“元卓他爱我,所以他敢公布我的存在。
而你呢,你在欺骗我利用我!”
“欺骗和利用,”
贺聿冷笑道,“有些方面,我们的确相似。
利用我一次次刺激贺元卓,在他心理上推波助澜正是你吗?论心狠、论卑劣,你以为自己能躲得掉吗?”
“你闭嘴!”
白秋再次激动起来,他像个被人剥开所有遮羞布的小丑,一遍又一遍地否认着事情的真相,“我没有……我没有!”
可贺聿并不在乎,他无情地收回了视线,冷声道:“雨停了,你该下车了。”
白秋的哭声再次响起,他几乎崩溃道:“就算是这样,也是你欠我的多!
如果没有我,你不过是个任人欺负的小孩,只有我……只有我拉了你一把,这是你永远欠我的!”
在年少时的那些混乱又破碎的记忆里,白秋的确曾短暂地给予过他一抹亮色,但贺聿早已身处深渊,又怎会轻易放任自己耽溺于这浅薄又缥缈的善意呢?
面对极度崩溃的白秋,贺聿最后给了他一次选择的机会——
“放弃你所有的图谋,离开贺元卓,我仍会按照约定送你与你母亲去国外,资助你在艺术上深造。
或者留在贺元卓的身边,继续做你未完的美梦。”
或许在今天前,这两者对于白秋而言并不构成选择,他是一个都不会舍弃的。
他没想到贺聿会藏得这么深又演得这么真,现实的路就摆在眼前,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一次非选不可。
如果他甘心放弃自己汲汲钻营的一切,放弃贺元卓,或许生活比现在的要更简单。
但这条路他走得已经太久了,明明终点就在眼前,他怎能甘心放弃。
就算没有了贺聿,他一样可以可以做到。
因此他整理好自己狼狈不堪的情绪,毅然决然道:“用不着你的施舍,我终究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
雨停了,晏洲推开阳台上的玻璃窗,迎面扑来的空气中还带着丝丝湿意,天还是灰蒙蒙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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