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洲烧得昏昏沉沉,但也能隐约感觉到赫尔亚斯在解自己的衬衫纽扣,他的伤口愈合又裂开,反反复复总不能消停,现在经暴雨一泡,又渗出血水来。
赫尔亚斯的动作很轻,他是知道人类的身体有多脆弱的,一个炎症或许都能夺走他们的性命。
比起生来就拥有强大体魄的人鱼族,人类就像是个惯会利用外物来保护自己的瓷娃娃。
但赫尔亚斯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晏洲对痛感并不那么敏感,他甚至连赫尔亚斯落在他身上的动作也不太能感觉得到,他只觉得冷,冷得让人无法控制地抖……
但当赫尔亚斯冰冷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肩膀时,晏洲才觉察出一点异样,他睁开有些沉重眼皮,对上了赫尔亚斯沉静且专注的目光,那双漂亮的蓝眸在光线昏暗的舱房内显得与平常很是不同。
“怎么了?”
晏洲握住了赫尔亚斯微微发颤的指尖,轻轻皱起眉心,神情有些疑惑,“你在害怕?”
不是害怕,是后怕……天生的强者也会折服于内心的恐惧,那种自心脏深处传来的颤悚,哪怕是赫尔亚斯也对此无计可施。
“睡一会,”
赫尔亚斯蒙上了晏洲的眼睛,却自作主张地避开了他的问题,“风暴过后就能到家了。”
晏洲也的确是精神不济,高强度精神紧绷的后果是身体的疲惫重新反扑回来。
他很快躺在赫尔亚斯的怀里睡熟了,一觉醒来果然已经不在海上。
——
特护病房里,刚睁开眼的晏洲又看到了江秋年那张拉了老长的脸,这画面怎么看怎么眼熟。
“第二回了,”
江秋年搬了把椅子就放在晏洲的病床边,大有要和他辩论个八百回合的架势,“把自己折腾进急诊室,你可是第二回了,这回我看你怎么跟我呛声。”
江秋年气势颇凶:“等你出院了我就给你打包去我爸妈那,让我妈看着你,休养个半年再安排你去国外继续念书,左右你那破班就没正经上过,公司少了你也倒闭不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一口气输出完毕却没听到人反驳,江秋年看了病床上的晏洲一眼,清了清嗓道:“听见没?说话。”
“听到了。”
“别跟我犟,这事——”
话说到一半江秋年就自动打住,脑子里把刚才晏洲说的那三个字又重新过了一遍,半晌他才惊疑道,“……等等,你刚才说的什么?”
“我说,”
晏洲的声音有些闷哑,是身体还没好透的缘故,“知道了。”
见了鬼了,江秋年不敢想象晏洲会这么顺从,于是又试探道:“你的意思是同意了?同意这个安排?”
晏洲淡淡“嗯”
了一声,惊掉了江秋年的下巴。
怎么安排对晏洲来说都无所谓,最大的麻烦已经被解决,纳森还好好地活着,赫尔亚斯的黑化值也清得大差不差了,他有足够的信心让对方留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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