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是块黑心棉吧!”
谭敏不假思索的说。
“妈——”
念初快要哭了。
吃完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红霞消失的无影无迹,天空是灰蒙蒙的深蓝,气温却没了白日的闷热,夜风习习,多了几分凉爽。
念初背着浅色的帆布包,朝离家不远处的画室走去。
她从小学就开始在那边学画,每周有四节课,除去周末两天还有周三周四晚上。
这家画室是一位青年画家开的,听说当年拿过不少奖,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自己开了个小画室,每日教教学生,涂涂画画。
念初第一次被谭敏带过去的时候,才刚读小学,豆丁大点的人,坐在高凳子上,对着面前堪称硕大的画板,拿着笔,画着画着眼睛就开始红了。
包子似的小脸皱成了一团,身子一抽一抽,白皙的脸上挂着一颗颗泪珠,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手里动作却一直在顽强的继续。
抽抽泣泣,完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幅作品,结果哇的一声,哭得更惨了,把老师和谭敏都吓得不行。
后来被谭敏抱在怀里细细安抚之后,她才盯着自己刚完成的那幅画,声音细细的,哽咽开口。
“怎么画的这么丑…”
面前的两人顿时释然,原来是被丑哭了。
原本只是想培养她一个兴趣爱好,但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念初觉得画画已经成为她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
小的时候被谭敏每日督促,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停画的时候也有过厌烦和反感,可看到画纸上出来的成品时,烦闷瞬间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欣喜和巨大的满足感。
尤其是,每次参加完大大小小的比赛,拿到名次,看到金灿灿的奖状,大人们充满鼓励和骄傲的眼神。
念初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是有意义的。
到画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着好几个人了,齐铭正在指导着其中一个学生,略弯着腰在画板上轻点着。
见她进来,分出余光扫了她一眼。
念初冲他微笑点点头,熟门熟路的找到自己的位子,架好画板拿出工具。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齐铭开始授课,讲台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石膏像,他大致说完注意点要素之后,就让他们自己开始动笔画。
室内照明灯很亮,没人说话,只有笔尖摩擦过纸面的沙沙声,头顶吊扇发出轻微的轰隆声,开着的门窗外吹来清凉的风。
念初全神贯注的在纸面上临摹着。
黑白线条逐渐勾勒出形状,然后一点点打出阴影,有脚步轻轻从身边走过,忽而顿住,齐铭低声指导了她几句,捏着她的手描绘了两笔。
上面的线条瞬间生动几分。
夜慢慢深了下来,九点整的时候,齐铭宣布下课。
这里的学生都是住在附近,但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到九点的时候,齐铭就会关闭教室,要求他们回家。
念初停下笔,收拾好东西背着书包同他道别,其他同学开始稀稀拉拉起身出门。
外头一片漆黑,路灯陈旧,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周围一小块地方,星星在远方眨着眼睛,月亮高高挂在天上。
外面有道身影,斜靠在墙上。
念初三做两步跑了过去,仰头笑得十分灿烂:“哥哥。”
“走吧。”
李安然站直身子,双手插在兜里慢慢往前走去,念初连忙跟上,清脆的声音一阵阵传来。
“这么近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下次不用来接我了。”
“恩。”
“你每次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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