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无论其他考生怎么询问刚才的细节,拓门都因复杂的心境而保持了沉默,不愿作答。
众人见没有热闹看了,也不想帮助名义上为“竞争者”
的拓门,更不想在杰尔曼的房间外逗留太久,于是纷纷散去。
不一会儿,整条铺上红毯的走廊内,就只剩下瘫坐在墙沿的拓门。
如无意外,他将在疼痛、寒冷、沮丧中在这里度过一個难熬的夜晚。
但是,意外发生了。
潜藏在附近已久的男人悄然现身,站在了动弹不得的拓门面前。
“你……你是谁?”
拓门终于注意到了来者,肥脸上苍白无血,既是疼痛所致,也是恐惧所扰。
“我是第二场考试的考官,伊恩。”
男人身穿黑色管家服,花白发丝稀疏,面容严肃,“这一栋‘机关陷阱之宅邸’,便是我的杰作。”
拓门嘴唇颤抖嗫嚅,手指微微抬起,指向将所有外人拒之门外的房门。
“他没有破坏任何考试规则。”
伊恩一句话就击碎了拓门的妄想,“与此同时,你需要接受紧急的医治,因此只能退出考试。”
“我……”
“拓门,我想我表达得足够清楚了,对吧?”
伊恩语气强硬起来。
拓门又肥又壮的身躯软了下来,像是泄气的皮球,点头道:“我明白了。”
伊恩深深地瞥了房门一眼,缓慢地蹲下,看起来枯瘦且布满老人斑的双臂却勃然鼓胀,将看起来颇为沉重的拓门轻松地抱起。
在拓门讶然的眼神中,伊恩抱着他健步如飞,从敞开的窗户一跃而下,在拓门的惊叫声中平稳落地,然后两人快速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西索在二楼房间的阳台望着这一幕,又看了看楼上,眼睛眯了起来。
“怎么办好呢?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还是说,等到明天?”
杰尔曼并不关心外面与他无关的事情,他全身裹在松软的棉被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场好觉。
期间连扰人心烦的梦境都没有,直到聒噪的声响吵醒了他。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听到的是从远处传来的“铛铛铛”
的击铁之声,有些纳闷地坐起身来,双手揉了揉俊秀的脸庞。
精神清醒过来之后,他又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闹钟,看着闹钟上的指针位置,确认是凌晨四点,不由地眉头微皱。
外面“铛铛铛”
的敲打金属之声仍然未绝,似乎目的就是吵醒整座宅邸的熟睡之人,目的也很明确了。
第三场考试竟然是在太阳还未升起的这个时间点举行吗?
杰尔曼只好起身,打着哈欠来到了阳台上,就看到宅邸前方的空地上果然站着一个人影,宅邸里也陆陆续续有人到他面前集合。
那人高声嚷嚷着什么,杰尔曼没仔细听,而是径直到浴室里刷牙洗脸,换上寻常的猎人一套,走出房间。
宅邸外仍一片漆黑,只有月色的灰白像是调料一样淋在这片山野间。
当他来到空地上,站在人群的最后方,明显地发觉考生的人数又一次锐减。
不过安静了许多,这倒是很对杰尔曼的胃口。
站在人群前方的是一个留着不怎么打理的、蓝色长发的健壮男人,他身穿兽皮,闭着双眼,用一根铁棒,敲打着金属三脚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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