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盈袖从来不知道许应这么能说,从进门背第一条法条开始,足足背了快一个小时,除了嘴巴叭叭叭,其他行为举止都很正常。
“第一百七十三条,变造货币,数额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一万元以上十万元以下罚金;数额巨大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二万元以上二十万元以下罚金”
也没什么顺序,但就是念得很顺口,苏盈袖听得直觉得一阵噪音在耳边嗡嗡嗡,声音挺好听的,要是能换点内容就好了。
她忍着噪音整理了一下屋子,尤其是沙发,从客房的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有些纠结是不是干脆打扫一下客房给他睡,但想了想,又觉得算了,来不及。
“咱能不能换一本背,合同法公司法”
她把被子在沙发上铺好,边摆枕头边问。
许应的背诵停顿两秒,声音格外严肃的警告她“不要喧哗,不然判你藐视法庭”
苏盈袖“”
我暂且不跟醉鬼计较
接着她起身去拽他,“走,去洗脸刷牙。”
原本以为会拉不动,结果人家倒很听话,顺着她的力气就起来了,跟着她走,就是洗脸的时候还在呜哩哇啦,只有刷牙时安静片刻。
不过漱口时有开始了,苏盈袖无奈极了,“你是被上了发条吗也不怕被呛死”
话音刚落,他就发出了几声类似打嗝的声音,“嗝”
个不停,苏盈袖都快笑死了,他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好啦,走,去睡觉。”
好容易等苏盈袖笑完,这才要带着他出来。
洗脸时用的是热水,热气一蒸,许应的酒意迅速上头,脸很快就变红,走出浴室时苏盈袖发现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
头发被水沾湿了鬓角,灯光下闪闪发光,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走到半路,忽然又停了下来,“阿盈”
苏盈袖愣了一下,惊讶极了,“哟,你还认得人呐”
“人呐是谁”
他歪着头,满脸疑惑,眨眨眼,模样有些呆。
苏盈袖着他蒙着水汽的眼,忽然心里一软,下意识就伸出手揉了一下他的头,“没谁,睡觉
去好吧”
说着将他带到沙发边上,指挥他坐下,然后倒了杯水递到他嘴边,“蜂蜜水,喝。”
“咕嘟咕嘟”
扒着她的手喝完以后还舔舔唇,咂咂嘴,“好喝,嗝”
苏盈袖觉得这人实在太好玩了,就是不知道他明天早上清醒过来之后到自己今晚的表现,是不是也和她有一样的感觉
她还担心这货会突然又继续背法条,赶紧让他躺下,把被子往他身上一包,包成个蝉蛹状,“行了,快睡吧。”
许应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对眼睛,转来转去的瞅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单纯好奇。
苏盈袖起身去暖炉里的火,然后关了灯,只留下墙上一盏昏暗发黄的小夜灯,然后就进了卧室。
幸好许应醉酒之后除了背法条,没有任何的不好,既不吐,也没骂人,更没有哭,不然苏盈袖还不知道要怎么搞定他。
天很快就开始亮了,因是周六,苏盈袖还要去跟乔主任的门诊,于是很早便起来开始煮粥,粥的香气从厨房传到客厅,许应翻了个身,头一缩,整个人都躲进了被窝里。
苏盈袖七点半出门,临走时特地去他,将他的头从被窝里扒出来,这时才发现他眼尾有一颗隐约的小痣,很淡,如果不仔细根本不到。
莫名就为这双凤眼平添些许柔美,她忽然想起他清醒时人的眼神,时而冷淡,时而严肃,时而又温柔,大多数啥时候归于冷静,毫无波澜。
脑海里又浮现出他昨夜背法条的模样,有点搞笑,但仔细想想,苏盈袖又忍不住有些佩服,得花多少精力才能将这些拗口的条文都背得滚瓜烂熟呢
“我上班去了,你继续睡啊。”
她轻轻拍了拍被子,温声道。
知道他可能听不见,但还是说了,就像一个必须要有的道别仪式,她小时候,父亲就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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