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勋说道。
“没错,在回来路上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
苏任启说道。
“倘若这个问题一定要一个解释的话,它或许与你穿的这一身甲胄有关。”
上官箐说道。
“阿箐的说得似乎有点靠谱,因为我平时都是穿长衫的;今天生怕你们担心我的安危,我特意穿上甲胄前去叫阵。”
苏任启说道。
“这货出来时,我正背对着他们,因此他们当时没认出我来不足为奇。”
苏任启继续说道。
“咱们现在的问题是——这家伙在我们手上该怎么把他利用起来才有价值呢?用他来逼迫这道防线的渤海国人投降?这可能不太现实,因为这等大事他们作不了主,需要联军高层才说了算。”
袁勋说道。
“我们的大军推进缓慢,丰州城内已经没有多少粮草,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咱们何不往这方面考虑问题?”
苏任启说道。
“咱们可不可以让任永壮绕过联军,由他向他的部下下令主动退出前面的防线?他所获得的代价是我把放他回去?”
冯铁兵说道。
“这货能利用的最大价值也就这样了;对于我们而言能够往前再推进二十里是一件大好事;就不知他肯不肯下令了。”
袁勋说道。
“要不咱们先用冷水将他泼醒,再跟他好好谈谈看他能不能松口。”
冯铁兵说道。
“这个思路是对的,但是态度不对。”
苏任启说道。
“什么叫看他能不能松口?谈话的主动权一定要掌控在我们手中——一定要他松口;至于怎么才能达到这个效果,我们可以再另想对策。”
苏任启说道。
冯铁兵用冷水把任永壮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