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张忠眼神更亮了:“不错,不错,五经四,读到哪一本了?”
五经四?李慕鱼弱弱的道:“我只会一些古诗。”
张忠笑道:“读过诗经?那杂家考考你。”
说着,郎读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这个我懂,这个我懂。”
李慕鱼嘿嘿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
“……”
张忠继续:“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
张忠李慕鱼接不上了,笑骂道:“还说读过诗经?”
李慕鱼干笑道:“我只会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些。”
“唐诗?”
张忠饶有兴致:“还会其它的吗?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张忠乐呵呵的打断:“好了,好了,可以了。”
李慕鱼嘴角一翘,愚昧的古代人,被我的文学造诣吓到了吧?我还会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你随杂家回御马监。”
张忠的语气不容置疑,一个识字且能背几首唐诗的小崽子,人起来也猴精机灵,正是一个适合放出去当眼线的人选,若是再会一点武功就更好了。
“小牛子,你可会武功?”
“不会。”
“你多大了?”
“快二十了。”
“那不小了,学武功晚了一些。”
张忠满意地着李慕鱼,不会武功,可以配火枪,倒是不太紧要,关键这小子读过,人也机灵,很适合当眼线探子,太勇莽的人,反而不适合当眼线探子。
李慕鱼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随张忠离开太医院,返回其私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