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大勇叹道:“为兄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安眠。”
“为何?”
刘大勇不好意思说是怕被行刺,心神不宁,以至于一个晚上睡不着,便敷衍道:“心有忧虑故难眠。”
李慕鱼随口接道:“心忧炭贱愿天寒。”
“……”
“你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觉得你是想太多了。”
“唉。”
李慕鱼早就猜出来了:“你是不是怕被行刺,所以睡不着?”
刘大勇反问道:“你不怕吗?”
“我怕什么?她的目标又不是我。”
“……”
李慕鱼眼着刘大勇面露愠色,干笑道:“刘栓就睡在你旁边,你怕什么?”
刘大勇杞人忧天般道:“百密一疏,只有千日抓贼,哪有千日防贼?”
“日防夜防,女贼难防。”
“……”
“一个女贼想跳上你的床,那是拦也拦不住。”
“……”
李慕鱼继续一个人叨叨:“不知道这大明律法,男子若是被女贼玷污了,算不算犯法?”
刘大勇忍受不住了,白眼道:“我没心力跟你闹了。”
李慕鱼认真的道:“你这样下去可不行。”
刘大勇打了一个哈欠:“我也觉得很倦,奈何就是无法成眠。”
“要不试试我买的安神散?”
“安神散?”
李慕鱼倒了一杯茶,由于不知道剂量,他也不敢多放,只撒了一个指甲盖多点的药粉进茶里,递给了刘大勇:“喝吧。”
刘大勇点头接过茶杯,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不到半柱香时间,刘大勇伏在石桌上睡着了,李慕鱼试着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他都没有醒……
不多时,刘栓也起床了。
吃过早饭,刘栓将不省人事的刘大勇丢上马车,便启程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