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克蕾雅捂着有些痛苦的眼,不禁有些自嘲地笑笑。
本身的高灵感,加上黑夜的恩赐,再加上窥秘之眼,她这个本来不容易听到、看到一些东西的“通识者”
非凡者,在作死的道路上是越走越远了。
……
贝克兰德。
绯红牵扯着阴影映照在城市的角落。
这阴影随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冷意,随了水雾玻璃窗上的冰凉,随了女人的呜咽呻吟,轻轻地贴近在黑发黑眸的泰莎身上,贴近在躺在浴池外镜前不着丝缕的泰莎身上。
涌动的气血为泰莎的侧脸涂上了一层梦的色彩。
在持续的颤栗与窒息感中,泰莎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动也不想动。
时不时的呓语声和头痛,使得泰莎永久地失去了享受安宁好梦的权力。
在这让人癫狂的人生中,唯有玩弄这具从泰抢夺而来的身躯,才能让她获得片刻的欢愉与安宁。
在这欢愉与安宁中,仿佛那干净而美好的的人儿仍在她的身边,仿佛这一切的颤栗与窒息都是对方给予她的恩赐,仿佛他们从未分离。
不,是比曾经更亲密。
而且……
亵渎被她占有的这具身体,让她产生了更为强烈刺激的满足感。
但就在此时,有人敲门。
杀性骤然布满黑色眼眸,但随即又尽数隐没。
泰莎在瞬间穿上了浴袍,掩住了令人想入非非的酮体。
来人已经进屋。
是位极具魅力且妖娆的女士。
只一眼,这位女士便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媚眼如丝的眼像是在笑,温柔嗓音使得红唇更为诱人:
“虽然我在刚刚喝下‘女巫’魔药时,跟现在的你一样沉溺在这种事当中。
但这不过是你残留的男性意识在作祟。”
“等你尝到男人的滋味后,尝过不同男人的滋味,到那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欢愉。”
黑发黑眸的泰莎只是冷冷道:“说吧,要杀谁?”
女士耸耸肩,“一個摩斯苦修会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