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主还有其他人伺候呢。”
沈珠曦敷衍道“我就陪着公主吃喝玩乐就好了。”
“怪不得你是宫女身公主心”
李鹜说“跟什么人学什么人，你跟了个懒公主，你也像个懒公主。”
沈珠曦权当他在放屁，耳边噗噗两声就过去了。
“对了差点忘了”
沈珠曦忽然想起一事，撇下李鹜匆匆奔回屋子里。
过了一会，她拿着一沓籍快步走了出来。
李鹜着她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会天，一会地，眉头紧皱，仿佛正在思考什么极重要的大事。
“你转来转去到底要做什么”
李鹜问。
“我找地方晒呢。”
沈珠曦忙着找地放，随口应道。
她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一块光线充足又能避风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一沓本都给分散着摊开摆放。
她认认真真地调整本位置时，李鹜在一旁蹲了下来，静静地着她的手指翻动泛黄的页。
沈珠曦虽然被逼着了许多并不喜欢的，但扪心自问，她还是喜欢的。
这个东西，陪她打发了深宫中的漫漫时光，是良师，也是益友。
本脆弱，一有不当上面的字迹就会褪色，纸张也可能遭到损坏，所以似简单的晒，其实也大有讲究。
以前在宫中的时候，太子组织过晒活动，沈珠曦曾被邀请参加。
太子相邀，没有谁推拒不来，所有皇子公主都齐聚在太子东宫里，大家一边晒，一边作诗接龙，其乐融融。
往事仍历历在目，如今还活在世上的，却只有她和太子一人了。
思及过去，她不由叹了口气。
“晒就晒，你叹什么气”
李鹜说。
“我想起了上一次晒时的事。”
沈珠曦神色惘然，将太子举办的晒集会同他简单说了两句。
提到皇子们作诗接龙的时候，李鹜的眉头不快地拧在了一起。
“作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已经学完千字文了，我也可以学作诗了。”
“你离作诗还远着呢。”
沈珠曦说“你要先学论语，学完论语，再学”
“老子不学孔子，老子也不学老子。”
沈珠曦惊讶地朝他去。
这屁人除了知道有个孔子，还知道有个老子呢
“那你要学什么”
“就学作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