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过被我穿过来,就再也别想欺负原主这小可爱,直接让我捡几箩筐石头揍死他。
想罢他抬脚走进那片蓝色花海,花瓣很大,跟玫瑰有的一拼,外皮纸在他灵巧手指操作下,对折撕成三大两小,他蹲身选七朵最娇嫩的,一一拽下,大外皮包着,手指轻轻握住好看弧度。
微风悄然从远处吹起,偏暖色的发丝微扬,露出如皎月的眉形,巴掌大的脸上白嫩到发光,婕羽垂着看不清他神色,可捧着花仔细摆弄的样子,却是那样上好一幅画,就像被溪水流淌过而变得重新舒坦的内心般,让人流连忘返。
“他是乔墨?”
对面的别墅,阳台上站着个风流倜傥的人,衬衣敞开半截,多情的眸子夺目似花儿般,荡出来的浅笑衬得他面颊更加如墨如画,他手指随意点了点身前的栏杆,对着旁边男人问道。
“是。”
“小白这么喜欢他,看来他是个极美好的人。”
说话间,他喉结滚动两下,视线还慵懒的扫着那个少年,磁性的嗓音如雷贯耳,绕梁不绝。
“少爷,对方是南宫羽的妻子。”
“哦?那我更感兴趣了。”
南宫羽在他们圈子算是小有名气,谁不知道他那点事,放着对他掏心掏肺的妻子不管,总是探着脑袋祈求一般的追着白月光屁股。
据说那白月光连嘴都没给他亲过。
简直是笑柄。
而丁琛这边。
“完工!”
包好的花束果然好看,丁琛高兴极了,抱着花束想回房子里,扭过来后,却发现站了个人。
哈,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南宫羽眸底闪过一丝轻蔑,他眉头高挑,唇角勾起大大的弧度,面上嫌恶分明。
“不要以为给我花,就能抹平你早上做的事!”
说完后,手背一甩将花束从对方手里拿出来,朝天上一扬,花束就越过丁琛的头掉到背后。
丁琛一看花不见了,表情逐渐冷起来。
“你个神经病,哪只眼睛看不见失明了吧,心要是有病就赶紧吃药,免得看见别人幸福就总要打断,那样显的你很像罪恶,知道吗!”
对方话语冲,这样近能看清对方,更能清晰看出脸颊上细微的绒毛微扬,唇瓣一张一合,南宫羽只感觉视线好像被勾过去了,耳朵清晰的听着,“你是神经病…知道吗?”
时间就过去了。
嗯?
嗯??!
!
!
贱人什么时候手段高明成这样,自己差点就被他话给说的改变心态了,但谁让自己是个遵守本心的人呢,他绝不会被劣质演戏诱惑过去。
只面对渣男,不需要嘴上留情。
他去地上捡起花束,走回来猛拍到他胸前,花瓣四散开来,高端西装被花瓣搞乱,一片不乖的花瓣飘到丁琛头顶,掉在了乖巧的发梢。
“哼,花,给你。”
他说罢,拿着软烂的花束转身。
南宫羽猛的抓住他手腕举至头顶,杂乱的花瓣纷纷落下,他面上怒气冲天,嗓音轻蔑道:“谁教你这样做的,烂手段,真上不得台面。”
到现在,他觉得对方还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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