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尘抬手,摸住她脸颊,“是天要你成仙。”
花又青愤愤“天又不是我爹,不,我爹都没有管这么宽”
“莫说蠢话,”
傅惊尘说,“你必须要成,只是此魔气在你体内,有碍你修行。
凡人寿命太短,不过百余年,我恐你寿命用尽,也无法登仙途这长生不老药,你必须要用。”
花又青忽然说“不对,你在骗我。”
傅惊尘静静不言。
“你确实是在骗我,”
花又青盯着他,“你说谎技术最高超,因你向来会准备两套说辞,一套来应付公事,好让别人相信,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理人们总是对自己找寻到的东西深信不疑。
实际上,一切都在你的计划和构想之中,你把真相藏在两套谎言下面。”
“乍一听毫无破绽,实际上错漏百出,”
花又青直接戳穿他,“你早就提到过,要引走我体内魔气,可见并不是临时起意;若你早就想到这一点,早就想这么做,早早地就该将叶爷爷囚禁起来,而不是一定等到现在。”
傅惊尘不悲不喜。
“你编出这一套似合理的解释给我听,实际上一定有更糟糕的真相藏在后面,”
花又青问,“是什么你告诉
我。”
傅惊尘说“你不会想听。”
“就算结果不好,我也会接受,”
花又青再前一步,揪住哥哥衣衫,认真,“和转世有关,对吗和定清师尊有关还是说,和我们现在一步、一步、陷入的循环有关系”
她已经能顺着继续往下猜了,甚至还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许多东西,都要向傅惊尘求证。
“来之前,我曾问过四师兄展林,”
花又青说,“我问他,记不记得,曾经在客栈里遇到我和你的事情,他说记得。
你,我越是想阻止什么发生,偏偏又会不自觉地推动这些事情发生就像一个巨大的圆。”
“那天我和幻境中的定清师尊说话,他说了很多很多东西,当时的我不太懂,可现在都理解了,”
花又青说,“他告诉我,现在到我就放心了。
这句话证明,他在活着的时候,早就已经掐算好未来的一切事情。
他最精通测算,这点和你一模一样,我虽不那么了解定清,可我了解你,你是那种,会尽一切力量来阻止未来不幸发生的性格都说我定清师尊心肠好,他在此点上定然和你一样。”
“若我真是芳初师姐的转世,那么,在定清师尊那边,他必然会愧疚,会想办法让我今生过得好一些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排除伤害。
那天我们的见面,他没有什么吃惊,证实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意愿进行,”
花又青飞快地说,“所以,哥哥,先前你说,一切冥冥之中都有人在暗中推动,若我没有猜错,这个人就是定清师尊你怎么不说话”
傅惊尘说“你此刻聪明到我哑口无言。”
“谢谢你称赞我,但等一会儿,我要是生气的话,你夸我也没有用,”
花又青继续说着自己的揣测,冷静分析,“清水派的这些师兄姐,也是定清师尊的安排,因为他临终前,曾经嘱托过师姐,要在什么时候、什么时间收我们为徒;只有孟神小六师妹是个意外,因为她背叛了清水派。
但她良心不坏,所以师尊也不曾阻止她进入清水派,没有给师姐留下口谕,说要阻止她进来。
迷毂枝,水月镜,傲龙派来也搜刮不走,他把消息藏得严实,就是预算到,将来我会借助迷毂枝和水月镜回到过去、去见你,对吗”
傅惊尘颔首。
“这一切都是巨大的圆,如你随身的玉佩,衔尾蛇,首尾相连,没有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