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徐韶华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掌心里面满是汗水,果然与右相这样的人交手,势必要多留几手!
三日后,凌秋余看着徐韶华面不改色的在自己的手臂上落下一刀刀可狠,他只觉得揪心极了:
“够了够了,徐兄弟,我包起来后,右相也看不出来!”
徐韶华面色平静,仿佛方才伤到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做戏,总要真做,否则连自己都骗不过,又和谈旁人呢?”
“凌兄,再等一等吧。
他也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徐韶华拍了拍凌秋余的肩膀,带着一身的血气朝右相府而去。
右相府外,木骥早早等着了,对于徐韶华的选择似乎毫不意外。
“呦,徐大人大驾光临,快里面请吧!”
徐韶华瞥了一眼木骥,淡淡道:
“木护卫那二十杖的伤好了?那我可要问问右相,府中刑罚竟是这般敷衍了事,也不知木护卫这个护卫统领是怎么当的?”
“你!”
徐韶华直接推开木骥,冷笑一声:
“我来此,可不是随便一个看门狗就可以讥讽于我的!”
随后,徐韶华大步走了进去,而这一回,右相在书房见了徐韶华。
徐韶华一进门,右相看到徐韶华身后木骥那张青黑的脸,顿时便心中有数,当下只是笑呵呵道:
“看来徐大人是想通了。”
徐韶华对着右相怒目而视,随后一字一顿道:
“还要多谢右相的赐教!”
右相笑着挥退了怒气冲冲的木骥,看着面色苍白,却眸中跳着怒火的少年叹了一口气:
“我也是不想的,可奈何徐大人太过聪慧,我不敢不防啊!
对了,方才我闻到了一股血气,可是徐大人受伤了?木骥,召府医来给徐大人瞧瞧!”
徐韶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府医来了后,将他手臂上因为疼痛划开的伤口重新伤了药,这才退了下去,旋即一脸讥诮的看着右相:
“右相现下可安心了?”
右相呵呵一笑:
“哪里哪里,这里是三日的解药,徐大人收下吧。”
“只是三日?”
“三日后,傲舜使臣抵京,本相还需要徐大人做一件事,这件事……徐大人来做,最为合宜。”
随后,右相将自己面前的一沓纸递给了徐韶华:
“还请徐大人在那日接风宴上,宣读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