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正襟危坐。
车窗上倒映着西装革履的男子身影,面色沉冷,怀中却依偎佳人,这一幕视觉反差却是格外诱惑。
男子克己复礼,女子妖娆魅惑。
但当女子的红唇轻蹭着他的唇角时,他的喉结在滚动。
直到女子即将撤离,男人才轻轻扣住她的手腕。
虞念一怔。
却见江年宴拉过她的手腕,就势覆上她执杯的手,头一仰将剩下的杯中酒饮尽。
紧跟着大手扣住她的头,他的唇主动压过来。
唇齿被强迫撬开。
一大口酒也被迫灌了进去。
虞念几番差点呛到,惊慌之下伸手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圈在背后,迫使她胸脯高挺贴向他,仰头承受他唇齿的侵占。
哪怕他口中的红酒已经没了,他仍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虞念觉得头晕晕的。
男人气息滚烫,她几番闷哼抗议,呼吸都几乎被他吞噬。
她眼角微微湿润,酒精随着荷尔蒙气息贲张流窜,她停了反抗,任由男人的予取予求。
少许江年宴松开了她,她却软绵绵地靠他怀里动弹不得,呼吸急促。
江年宴搂着她,低笑,“这就醉了?”
虞念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没应声。
不足以大醉,但头开始晕了。
耳朵却是异常敏锐,她听见了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地沉稳有力,可明显要比寻常心跳快上一些。
还有他的胸膛,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肌理的流畅结实,还有身体的温度。
她想抬眼看他,始终没什么力气抬脑袋。
江年宴圈她入怀,薄唇轻轻抵着她饱满的额头,徐徐向下,低笑,“别装醉,夜还长着呢。”
虞念隐约觉出凉意来是下了车,她脚步有些踉跄。
腰间多了只手控着她,她就依附在男人身上借以站稳。
目的地眼熟。
等见到门童出来时虞念一个激灵,江年宴将她带到了酒店。
那晚见面的酒店。
经理远远就瞧见了江年宴,近乎小跑地从大厅出来,上前想要帮着搀扶虞念。
就听江年宴淡淡回绝,“不用。”
便没人敢碰虞念了。
他将虞念抱起,径直进了酒店。
将她抱起的瞬间,冲进江年宴脑子里的一个念头就是:她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