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山脖子上一疼,一动都不敢动了,生怕自己多动一下被割喉。
白氏吓死了,她可只有这一个儿子啊:“住手!
你要逼死我这个老太婆吗!
再怎么说,这也是你表舅,是你的血脉至亲,对你有恩,你可不要做出什么傻事啊!”
白柠闲反问:“血脉至亲?是指你们这十六年来对我非打即骂?”
“对我有恩?是指着十六年来让我吃不饱穿不暖,还数次纵容表舅调戏我,对我动手动脚?”
“既然这样,你们的这种亲和这种恩,我一定会一点不差的全部如数奉还给你们!”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李望山惊恐问道。
“我想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断掉你的手筋。”
这脏手,曾经还想要染指原主,让她看一眼都觉得厌恶。
李望山眼睛一瞪:“你敢!”
下一秒
“啊!”
李望山攥住自己的右手,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柠闲:“你”
白柠闲手中的手术刀滴滴答答的滴着血迹,面色平静如水:“我最讨厌别人质疑我!
你游手好闲,断了你的手筋何妨?要不要把你的左手手筋也断了,好事成双?”
娇嫩的少女,脸上迸溅着血迹,带着几分轻笑!
她眼神冷漠之中带着肃杀,周身被戾气席卷,让人不容抗拒。
血淋淋的场景,可把三个人都给吓坏了!
“跪下认错。”
白柠闲冷然开口。
优雅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手术刀,鲜血滑过手术刀,在她的指缝之间滚落,每一瞬都带着死神的戏谑。
长袖一舞,银光一亮,手术刀指向了王氏和白氏。
“跪下,或者死,你们自己选。”
人狠话不多,吓得白氏和王氏只能咬牙跪下。
“噗通”
一声,双膝重重的砸在白柠闲的面前。
寒冬晨曦中,尘埃飘起,原主脑海中的恨意也随之消散。
“我累了,滚吧。”
白柠闲抬手,
白氏和王氏急忙起身扶着面色惨白,已经快要没有气的李望山仓皇而逃。
三人走后,白柠闲正要躺回床上继续养伤,忽然窗户动了动。
白柠闲警觉,是谁?难道是雪山的男人又回来了?
想到男人诡异的身手,白柠闲攥紧手术刀,一刻也不敢松懈的盯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