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守株待兔,可以说是抓的毫不费力。
......
辽国营帐。
赵引纠结了半天,虽然陛下和娘娘现在做的事情他不能进去打扰,但陛下娘娘身上还有伤啊,现在做这些事......万一弄得更严重了可怎么办?
但就算他心急如焚,他也不敢进去打扰陛下和娘娘的好事。
无他,赫连宸这段时间给他们留下的说一不二的阴影太重了。
疑墨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赵引这来回踱步着急的样子,他奇了怪了:“赵总管,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比赵引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赵引还没开口,他就听到了帐子里面暧昧的声音,一张俊俏的笑脸瞬间红了个透。
“咳,原来是这样,那我先走了。”
疑墨忙不迭的离开,赵引想抓他都抓不到。
赵引只能蹲在帐子外,一脸纠结的捂住耳朵。
他在心里疯狂说服自己,陛下和皇后娘娘都不是意气用事的人,既然他们选择现在办事,说不定是觉得这些伤不足为惧,嗯,肯定是这样的。
一直到后半夜,帐子里的声音才彻底低下去。
赫连宸浑浊的眼睛渐渐清明,他揽着商语凝,喘气声还有点粗:“我是不是被人下了媚药?今天我很不对劲。”
他中了毒还受了伤,以前他就算再想要也会审时度势不会强迫自己强迫商语凝,但今天,他明显被控制了。
“有人给你下了催情蛊。”
“催情蛊?”
赫连宸把玩着商语凝的手指,“就是你体内的那个?”
他想起月回上次说的陈年往事,两只催情蛊相遇的话,功效作用会发挥到最大。
“怪不得。”
赫连宸低头亲了商语凝的手一下,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他们去把你接回来的吗?”
“不是。”
商语凝喘着气,“刘参将和辽国人勾结,我和听春逃了出来,走过来的。”
赫连宸一听,眉毛瞬间皱了起来:“你没受伤吧?”
“原本没受伤,后来用我的血给辽国人下毒,倒是损了些元气,但是没关系,养养就好了,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