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墙上挂钟的指针转到了1点的位置,我询问何柔清状况,何柔清捂着额头,和我说:“就头疼,其他的没什么了。”
这时候,医生看到何柔清醒了,走到她面前简单的检查和询问何柔清的感觉。
确认没什么问题的时候,转过身和我嘱托:“小伙子,你记一下,你女朋友现在这个状态表示差不多恢复正常了,但是毕竟是损害神经方面的药物,如果有短暂性的失忆和短暂性抽搐等形象发生,要及时回来检查;如果接下来一周都没有这些问题的话,就证明药效排除干净了。
这一周期间,你要多注意她的饮食和作息方面的问题,不要喝酒和吸烟......”
听着医生的交代,我点点头,脑子里努力的记住医生说的话,交代完之后,便吩咐我去药房取一些药,缴完费就可以回家调养了。
我看着医生走了出去,转身看了看何柔清,只见何柔清脸颊微微泛红,可能是因为刚刚医生的误解,我笑了笑,对着她说:“便宜你了,让你在其他人面前当了我一次女朋友。”
何柔清气不打一处来,有些愤愤然,回怼道:“是便宜你了吧!”
我没有想和她争辩,走过去帮她收拾好东西,何柔清还是可以自己走的,不需要我搀扶。
我便跟在她身后,领药后要把费用缴清,想到这一切是因为何柔清,便开口问她钱的事情。
何柔清显然听了刚刚医生说的话,清楚自己会有什么症状,就假装说道:“啥,什么钱呀!
我都不记得了。”
“短暂失忆....我等会送你回楼上找医生,你今晚就在这过吧。”
听到我这样说,何柔清停止了刚刚的装糊涂行为,从包里面翻找出一个钱包夹子,递到我手上,让我费用结了。
我和何柔清走出医院,向停在车位上的车子走去。
南宁的深秋是很奇怪的,早上你很可能还会因为气温热而穿短袖,夜间就不一样了,秋风常常伴着街边的路灯亮起而徐徐吹来,深秋的凉意也是在夜间的街道才能感受到。
我掖了掖大衣的领子,侧过脸看着身旁的何柔清,只穿了件深灰色的针织马甲,内搭单薄的白色长袖T恤,下半身是过膝的白色半身裙,她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我看了看,何柔清有些蜷缩着脖子,喘着粗气。
夜间的风吹的格外寒凉,也可能是要入冬的缘故,秋风的萧瑟让人心中顿感落寞,在月光下我看见被风牵着的黑云,不知道它们被吹向什么地方。
我把黑色大衣脱下,递到何柔清的面前,何柔清愣了愣,又摇摇头,拒绝了我。
“有些病人不自知自己的情况,还要逞能....”
我把大衣披在何柔清的身上,便先行走在她前面,再转过头和她说:“别把我衣服丢地上,我这个人比较懒,不想洗。”
何柔清没有取下大衣,而是伸手整了整,将自己裹紧些,跟在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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