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我敲响了芳姨的房门,那个女人打开房门时穿着睡衣在往脸上铺面膜,瞧了一眼门口站的是我,毫无防备的转身。
“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住办公室了。”
这句话问的我一愣:“你不是不愿意让我和其他娘们扯犊子么?”
芳姨冷哼了一声,往床上一躺:“我管得了么?”
“现在整个园区的人都在拉拢你,阿大给你塞了个雯雯,你跟老板出去一趟,都带回来一个,连工作区都有人给你递眼神,这要是再去一趟八楼、衔接楼,我们的许大总监还不知道怎么招蜂引蝶呢。”
“我也得能看住啊。”
她用手指把面膜上的精华液抹得刚均匀了一些,继续说道:“我想通了,只要你还知道干净就行。”
干净?
把这两个字套在我身上,不是自欺欺人么?
我慢慢走了过去,顺着床边往床上一趴,用头枕着她的胸口说道:“这儿还有干净的人么?”
我好像有点离不开她了,在这儿我没有任何负罪感,能彻底放松。
();() 我坏坏的笑着,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笑出声来,只是,我比其他人更调皮:“你不乐意啊?”
在这儿的女人哪有一个心甘情愿的?
这又不是搞对象!
可芳姨看着我的目光让我对她的回答毫不怀疑:“乐意。”
我不管她脸上是不是挂着面膜的抱紧了这个女人,不夸张的说,她现在是我唯一还能拥有的……归宿。
……
清晨。
我跟充满了电一样从芳姨这儿离开时,是早上六点半。
关上房门时,这让我忽然想起了一段相声。
老郭的相声。
就是那段‘关了灯以后啊……’他没说下边的事,直接衔接了下一句‘第二天……’。
当时现场观众不停的起哄,老郭哈哈大笑。
其实这就是心知肚明的打配合,谁不知道关了灯以后发生了啥?
可观众还是想听他说。
哪怕后边接的是‘被抓了呗’,也一样能引起笑声。
我顺着楼层面带笑意的巡视着,笑的原因是因为想起了曾经喜欢的相声,但巡视的内容却变成了让人不太开心的事。
每层楼铁门外负责守候的绿皮兵增加了。
从之前看铁门拿钥匙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一替一个倒着班睡觉。
这说明大老板对骡子逃跑的事很不开心,已经增加了守卫。
还有就是,当我要巡视楼层的时候,这些绿皮兵手里多了一个机器。
我得拿磁卡给人家,人家用磁卡在那机器上扫一下,证明我进入过这个楼层,才会打开铁门。
就像是上班打卡一样。
不光如此,等我巡视到八楼时,就算拿出磁卡来,绿皮兵都不让进了,他还想拿对讲机跟上边联系,我赶紧拦了一句:“干嘛呀?你不认识我?”
绿皮兵一点都没惯着我,回应道:“谁都一样,要进八楼,必须得到大哥或者大老板的允许。”
我把磁卡从他手里抽了回来,丢下句:“不用了,八楼老子不查了,到时候出点什么时候,你他妈自己顶雷。”
这说明我在绿皮兵眼里,根本就没有面子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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