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吗?”
程愿听许时悬这么问,骤然回神,点头道:“嗯,饱了。”
“那走吧。”
“好。”
两人起身出门时,餐厅还送了小礼品,上面系着漂亮的黑色丝带。
许时悬垂眸接过,牵着程愿一起出了餐厅。
今天已经逛得足够久,许时悬也不再有什么耐心,脚下往酒店方向去。
程愿一开始还没意识到不对劲,直到他洗完澡出来,发现先洗完的许时悬没在床上,正靠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欣赏着外面的夜景。
这房间是这家酒店最好的房型,霓虹江景一览无余,点点浮光好似璀璨的银河带,特别漂亮。
程愿想着明天回燕城的事,拿着手机朝许时悬那边走去,边走边说:“我买明天上午的机票了?”
可许时悬却一手把他的手机抽走,随意扔在地毯上,然后将人一把扯进了怀里。
沙发柔软,许时悬的胸膛却坚硬,程愿抬眸问他:“你想下午回去吗?”
“不急,到时候再说。”
许时悬模糊地答完,忽而转了话题,朝落地窗外抬了抬下巴,循循善诱地问,“这儿视野好吗?”
从此望出去简直一览无余,江河、船只、高楼什么都清清楚楚。
程愿配合地回答:“好啊。”
“江对面那家酒店,看见了吗?”
许时悬又问。
程愿没戴眼镜,有点模糊,不过那家酒店的logo很大,在夜色中也极其显眼:“嗯,怎么了?”
“只看得到logo,看不到酒店房间的光景,是吧。”
程愿听到此处,突然有点回过了味儿,他偏过头,看了许时悬一眼。
“都是用的单向玻璃,只能从里面看见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许时悬亦是低眸看他,同时手上捏住了他的耳朵,动作间突然带了些不可言说的意味,他说,“我们住的这家酒店、这个房间,也是一样的。”
话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程愿陷落在许时悬怀里的躯体一僵。
……不是,虽然说他们在家里的飘窗上也做过,但家里主卧外面全是林木绿化,极目望去都是遮挡,而且就算那样他们大多也是拉了纱帘的!
此刻
程愿再望了望落地窗外灯火连天的繁华夜景,虽然说是单向玻璃,可心理上这关真的很难过啊!
程愿默默收回眼神,咽了咽口水,想装作没有听懂。
但在他起身准备开溜之前,许时悬却扣住了他的腰。
在他耳边似笑非笑地问:“不是答应过我,我说什么你都听?”
程愿当然记得这话,但他以为许时悬就是在家关起门来随便玩。
好吧,这也是关起门来随便玩,可这也还是太超过了吧!
不过……程愿回眸看向许时悬,不知怎的,他突然又想起许时悬说对他一见钟情的事。
他指尖不由自主地碰了碰许时悬英俊疏朗的眉目,心想,或许他又何尝不是,即便过了这么久,他每次见到许时悬,都还是会一眼惊艳心动不止。
这个双向的认知让程愿莫名其妙地兴奋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来。
在这个前提下,再想想接下来的事,他周身神经竟也控制不住地泛起了丝丝颤栗。
但不待他说话,许时悬再一次开了口。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