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已经彻底喊不出声音了。
身体也已经到了极限,再也爬不动了。
时间才凌晨两点多。
新闻报道出来是在早上。
主持人只提了昨夜两個字。
这么短的时间内,优夜不可能不在这里。
只是躲着吧。
就像她留给自己的纸条一样。
字句里都无疑显露出不会再跟自己见面的意思。
可这也太恶劣了。
在她想见自己的时候,就突兀的出现在余光里。
随便找个契机就见面把她想说的说完走了。
而自己想见她,只要是她还是保持不想见自己的想法就不能见到是吗?
刚才的喊话每一次都在烂尾楼里剧烈回响,以优夜的五感她不可能听不到。
只能是听到后反而躲的更远,甚至离开了。
如果她真的离开了那该怎么做?
苏曜休息了下,再度爬上楼,如果说真的没办法了,那也许就只能用曾经见夏弦月用过的既卑鄙又实用的方法了。
“刚才是不是听见什么声音啊?”
“什么什么声音,别他喵的自己吓自己。”
“话说就这吗麻醉枪确定能抓到那东西?我感觉把那玩意儿惹毛了说不定把我们都弄死了。”
“你可放狗屁吧!
那天我也在,那东西根本就怕人,要真的是猛兽早就把我们吃掉了。
估计是从哪儿逃出来的,没什么卵攻击性。
而且这麻醉枪大象一针都倒了,更别说那种小体型的动物。”
“嘿嘿,逮到了肯定能卖大钱。”
“钱绝对少不了,毕竟那怪东西身上有什么东西能把癌症都治好···”
“行了,别说了。
把手电都关了。
用热成像看。
有事情打之前练习过的手势。”
苏曜站在十几楼只装了窗框的边上,模糊听见人的说话声。
转过视线就看见有几道手电的光从最开始他钻进来的缝隙那晃晃悠悠的进来了。
随后,手电光源消失,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时不时踩到什么的小动静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