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德叔来的这般晚,想来是有了应对之策?”
“顾小友真是机敏。”
风雪渐消,以众人的脚力,不消一时片刻便已赶至山窟祖宅。
赵怀德也说出应对之策,以及对方刁难的问题。
“那宋龙,以怀义避祸为由,说我赵氏不愿替山庄做事,作为岐山县本地接触到最上层隐秘的家族。”
“若是能在矿场尽一份力,也不至于会被周天王占据。”
“这不纯纯扯淡吗?”
“岐山矿场下的奥秘,无人告知,我赵氏又如何得知?”
赵玉山义愤填膺,很是不解。
“使者怎么说?”
“玉山啊,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是非黑即白的。”
“宋龙的发难只是一个借口,今年的使者并非往年的那位卓前辈,而是姓燕。”
“王室的人?”
“不错,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一时半会难以说清,尔等只需知道十多年前,赵家麒麟子,突破凡人境界之前便与他们不对付。”
“这位燕仙师,非是不智,而是自有算计。”
“等到了岐山县,听其号令即可。”
“万万不可发生冲突。”
赵家三人更加不忿了,顾青却实属无辜,他是蹭赵家的渠道,现在出了事,不免被牵扯其中。
“山庄有规矩,尔等的性命属于百越山,非他一个使者可以迫害,因此遇到言语羞辱,尽量避免冲突。”
“实在忍不了,就骂!”
“但一定不能动手。”
赵怀德的办法,朴素中透着一股草莽的气息,是在规矩中行事。
众人抵达山窟祖宅。
那位燕仙师派来的手下,正是顾青的老朋友,宋龙。
堂堂一县尉,做信使的活,也甘之如饴。
正在石厅首座上大饮美酒,见到几人进来,眼睛直接看向了顾青。
“顾青啊顾青,你瞒的我好苦。”
“宋县尉,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