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楚懒洋洋的抬了抬眉毛,钱你给?
嗯。
卡我随便刷?
嗯。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随便我做什么,只要哄好你妈就行?
是。
一年后再给我一笔这辈子不愁吃喝的钱。
这狮子大张口的,穆霆宸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
成交。
凌楚楚懒洋洋的伸手,看着辛苦筹划的同行怜悯的摇了摇头,没骨头般躺回床上。
什么钱啊,权力啊,工作的,她现在都看淡了,人活一世,享受才是真的,现在她的梦想就是当一条连身也不用翻的咸鱼。
毕竟level已经到这儿了,真要她节衣缩食她真做不了,有什么比用一年演技换下半生自由更合算的买卖?
干了!
凌楚楚抬眸,悲悯的看了一眼合法劳工,决定替他扫清大后方,让他再无后顾之忧。
事已至此,鬼才愿意和男主扯上关系,当然要越远越好。
容他狡辩不,解释解释才好。
你说的都对,但是有一点错了。
凌楚楚伸了个懒腰,慵懒的海藻长发便从脸颊垂落在腰侧,黑发飘荡间,若有若无的勾勒出一截纤细小腰,白的晃人眼。
她拖着下巴撑在膝盖上,调皮的朝穆霆宸眨了眨眼睛,灵气十足。
没人告诉穆先生,最好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吗?
她起身,突然贴近穆霆宸,手指毫不避讳的贴上他右脸的红瘢,一朵漂亮的桃花。
灼灼其妖。
让清冷的男人平白多了三分妩媚和柔和。
他们管这叫毁容?
这让她那边从古至今各种靠脸上作画,搏出位的人怎么看?
这分明就是上天的恩赐嘛~
他就是一眼望过去,人群中最亮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