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年之内仍要好生调养,不然肠胃会落下毛病。”
中年男子朝着大和尚深深地作了一个揖:“小侄能活命,全赖大师操持。
小小心意,还望大师笑纳。”
下人从旁端来一个盘子,装着百两黄金。
慧远大师微微点了点头,自有随行和尚接过金子,熟练地装在了随身的行囊里,又有和尚掏出纸笔,用舌头舔了一下笔尖,现场登记造册。
做法事,收钱,天经地义。
看着黄灿灿的金子送出去,李申之心疼之余也有少许欣慰:看起来老李家很有经济实力,随手赠送就是百两黄金。
中年妇人照顾着李申之,中年男子在慧远大师身边,微微弯着腰,恭敬地问道:“不知我家侄儿的心病可否化解?”
李申之这副模样,全是因为受了惊吓。
心病才是根子。
慧远大师没有回答,而是笑盈盈地看着李申之:“心即是理,理即是心。
公子的心病缘起于理不通。
看公子气色,想必是理通了。
理通了,心也就通了。”
慧远大师的一通话,把李申之说得晕头转向。
听了半天只记住了一句:色即是空。
慧远大师说完,眼睛还盯着李申之,仿佛在等回应。
心便是心,理便是理,怎么能说心就是理,理就是心呢?如果心和理一样,又何必叫两个名字呢?打机锋而已,简单!
给我一个键盘,我能辩到你怀疑人生。
李申之有心反驳,实在是无力说话,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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