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太子弘礼外,皆已出阁辟府,尊封王位,是大魏天子心目中比较属意的皇储人选。
而其余的儿子,则是目前还未出阁辟府的。
要么是赵元偲舍不得,比如皇六子弘昭,此子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备受赵元偲宠爱;要么就是岁数还不够出阁辟府的年纪,比如皇七子弘殷、皇八子弘润、以及皇九子弘宣。
也正是因为最小的三名皇子尚且年幼,赵元偲并没有把他们列入皇储的人选名单中,因此也就没怎么去关注。
“是哪个皇儿未出席?”
赵元偲皱着眉头问道。
“乃皇八子弘润。”
负责这场皇试的大太监童宪低声告罪道:“老奴已派人去催促了,相信八殿下马上就会赶来了。”
赵元偲又皱了皱眉。
皇八子赵弘润,是他的第八个儿子,今年刚刚一十四岁。
早些时候赵元偲就听说此子顽劣不堪,贪图玩乐、不好学识,致使担任宫学授课的大学士们一直在私下抱怨。
但因为此子年幼,况且又没什么经世之才,不在皇储名单之内,于是赵元偲先前也就没怎么关注。
没想到今日此子竟然连皇试都迟到,这让赵元偲心中恼怒。
大魏天子默不作声地坐回龙椅,面色阴沉很是不好看。
这让四周观试的众大学士们面面相觑,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而已入席的那些位皇子们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有默然的,有准备看热闹的,唯独最年幼的皇九子弘宣满脸担忧之色。
众皇子中,他弘宣与弘润关系最为密切,因为弘宣的生母沈淑妃是弘润他母亲生前的异姓好姐妹,并且也是弘润的养母。
因此,尽管同父异母,但弘润与弘宣却是喝着同一个娘的奶水长大的。
虽然如今他俩的年纪渐渐大了,早已搬出了沈淑妃的寝殿,但关系依旧密切。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一干宫殿郎卫领着一位年轻的皇子走入到文德殿,只见此子生得眉清目秀、相貌堂堂,虽然年幼但颇为俊秀。
美中不足的是,也不晓得此子是不是刚睡醒,举止间带着几分慵懒困意,眼神远不及其他几位皇子那般炯炯有神。
看着皇八子赵弘润这幅表情,大魏天子立马猜到,此子必定是被宫殿郎卫从被窝里拖起来的,可是摆着殿内那些位大学士在,他也不好意思将这件事拆穿,只好狠狠地瞪了赵弘润一眼,示意他入席。
见众皇子终于到齐,赵元偲便颁布了这次皇试的考题。
总共两道题,第一题考验才学,要求九名皇子以个人志向挥笔成文,参照《诗经》写一篇文,诗辞不限;第二题,则考验皇子们的治国之学,要求众皇子写一篇《国富论》,可以剖析当今大魏的国情议论,也可以评论朝廷所施行的种种政策的利弊、并适当加以个人的观点,总而言之,只要是能增强大魏国力的,都可以写出来。
颁布完考题后,赵元偲就起身赴早朝了,留下殿内的大学士盯着他那些儿子们。
大概一个时辰左右,早朝结束,赵元偲又带着大太监童宪返回文德殿,准备检验这些位皇儿在这一个时辰内的成果。
此时九名皇子都已写完了文章,停了笔,坐在考案后恭候着他们的父亲来批阅验收。
赵元偲起初是很满意,可随着他的目光扫过整个大殿,他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这不对啊,明明九位皇儿,怎么又少了一个?
瞪大眼睛仔细一数,赵元偲发现现场果然就只有八名皇子,还有一个不知去了哪里,仔细回忆了一下,赵元偲发现此子竟然就是刚才迟到的那个皇八子赵弘润!
“弘润呢?”
赵元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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