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词能形容此刻的尴尬。
薄斯衍起身，脸色沉沉的松开领带，喘息着解开了自己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可能是丢脸丢的过于窘迫。
江沐晚赶紧跑过去，拿起自己的手机，死命的戳着返回键。
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们，你们刚刚在干什么？怎么开始看这个了？”
老夫人问。
江沐晚磕磕绊绊的，“就是，实践之前总得先学学理论吧，第一次，没经验，也对不准，就学习学习……”
闻言，老夫人看向薄斯衍，眼睛震惊的瞪着，“阿衍，你，你对……对不准啊？”
薄斯衍：“……”
几秒之后。
“嗯。”
眼下，他只能闷闷的答应了一声。
“阿衍，你不会是出什么不能言说的问题了吧？”
老夫人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孙子。
薄斯衍：“……”
“不不不，奶奶您误会了，绝对没有，阿衍他好着呢，不仅特别有劲儿，还……特别，特别令人心神荡漾，我们就是学学里面的姿势。”
江沐晚怯怯的瞟了一眼薄斯衍。
原谅她吧，她这方面词汇量有限。
有些露骨的词说不出来。
薄斯衍无奈，“奶奶，我们俩都正要开始，您就别打扰我们了行不行？再说了，你在门外偷听，谁好意思做。”
老夫人担忧的瞧了薄斯衍一下，“那……好吧，那我不偷听了还不行吗？”
“奶奶，您能不能多给我们俩一张床单和一床被子啊？”
江沐晚问。
“为什么？”
江沐晚红了脸，“那个……您懂的，万一脏了，中途总得换一换吧？”
她总算是知道老夫人今下午说的收拾是什么意思了。
这里连个沙发都没有。
床上用品全都是单份的。
连个地铺都没得铺。
还有就是衣帽间里那些什么都护不住情趣破布，江沐晚看了真的是两眼发黑。
薄老夫人的眼睛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的看了看，“你说的也是啊，这不可避免哈。”
随即吩咐应兰多拿了一张床单和一床被子。
关上门，江沐晚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糊弄过去了。
老夫人也没有再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