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趴在屋顶泫然欲泣这么多年她真是误会张氏了,原来她真是刀子嘴腐心啊
原本新砍伐的木材是不能直接用的,须得先锯掉桠材,放水塘里沤泡或者带皮在阴凉处通风一段时间,这样做的目的是防腐防虫,减少木材变形开裂的几率。
然而对于此时的叶善来说,家具的寿命显然不在考虑范围之类。
刘家家徒四壁,除了几张用木板架起来的摇摇晃晃的床,以及矮得都快要跪在地上吃的饭桌,啥都没。
现在最急需的就是要几样像样的家具。
至于将来甚至几年后要考虑的问题,还犯不着费神。
叶善用一天的时间据掉原木枝桠,又锯解成平整的板材和方材。
张氏被逼着除草平整土地也干了一天。
也就做饭的时候歇歇,又要抖着肌肉酸疼的手腿和梅梅一起做饭。
以前她还能指使孙女,如今这小丫头片子反水了,不仅对她不恭敬,还动不动就要喊“大娘子”
告状。
张氏咬碎了牙齿也没办法,心里咒骂着最恶毒的话面上又实实在在是个怂货。
黄家村的人都到张氏在平整菜园子了,简直比到狗改掉了吃屎还要震惊
这刘家人一个个的都怎么了先是儿子在城里发了财,现在老娘又改了好吃懒做的毛病开始自力更生了这些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啊,是从新媳妇进家门
有人站在高出到癞子家不同寻常的一幕。
“呸真不要脸,竟然要新媳妇干这种脏活累活”
“你们还别说,刘家的新媳妇真了不得,你们她的手法,行家啊”
“好媳妇旺三代,坏媳妇毁三代哟刘家这是要翻身啰”
傍晚的时候,癞子家门口忽然围了很多妇人,七嘴八舌的指指点点。
叶善被干扰,进度慢了下来。
还有人去了刘家,走过平滑的鹅暖石铺就的院子,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的围观,瞧新鲜热闹简直将刘家当成了戏园子。
当天晚上,大家都休息的早。
第二天天蒙蒙亮,叶善起身,先是架了木板将癞子家空荡荡的院门封了,又用烂泥糊上,之后稻草拌着黄泥将癞子家的篱笆墙加高加高再加高,依样画葫芦,也在围墙上竖起了碎烂瓷器,最后将自己完全封闭在癞子家后,大力一挥榔头,朝着自家院子一榔头捶了下去。
土块崩裂之时,大黄还在墙角休息,轰隆一声,惊跳而起。
最近二日,它在此处蹭吃蹭喝养伤。
它也算明白了,这个家当家作主的只有那位少女。
所以,只要她不撵狗,它就能继续苟着。
叶善打通了两处院子,从纷纷扬扬的灰尘土块中走出,吓得张氏同梅梅一起跑了出来,又一脸惊叹的没一个说话。
叶善在两户之间修了个门洞,方便通行。
等忙完这个,又指挥张氏将土块灰尘扫了。
自个又折返回去,继续整理癞子家。
该推倒的推倒,该加高的加高。
梅梅深一脚浅一脚的偷偷往隔壁院子,她从学会走路就没穿过鞋,新鞋子让她欣喜若狂,但也让她别扭,每走一步,她都低头一下,生怕脏了哪里。
有时候趁叶善没自己,又偷偷将鞋子脱了别在腰间。
梅梅知道从今后癞子家也归自个家了,大概是人类生来的本性对扩大地盘有着根深蒂固的渴望和欢喜。
尤其到强大的同类展现惊人实力的同时又给自己也带来了利益,心中只剩激荡的热情以及心甘情愿的膜拜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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