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婶拿着“天赐”
的锅铲炒了一道小菜。
她家末日来临前冰箱里也囤了点吃的,但是后来不久就停电了。
没有电,肉类腐烂得很快,本着别浪费的想法加了不少调料顿顿吃得浓油赤酱。
现在生活虽说原始了不少,但倒也没有了那种顾虑,这一顿小草炒的清汤寡水,唯有两条小鱼在上面飘着。
迟骍禾着,莫名觉得这做得也没有喻顷梦。
如是想着,他不再盯着空间。
刚刚见了那样的一幕,他的情绪也激动了一瞬,倒是没有共情到哭出声来,但是眼睛也红了一圈。
房间里的喻顷梦拿着他那台老式的手机正在研究,通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载下来的卫星地图进行研究。
迟骍禾深吸了口气,却闻到了极重的信息素味道,他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涨红了脸。
这环境确实不适合他呆。
迟骍禾难得地觉得第二性别真的是个超级麻烦的事儿。
“明天我们要出门吗”
想了想,他问。
“嗯。”
喻顷梦应道。
“我也一起吧”
迟骍禾又确定了一下,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眶也红红的,鼻音有些重。
好在aha大多也有控制,彼此之间更有压制,所以现在热闹的时候味道冲了些,等等也就好了。
喻顷梦手上一停,他微微偏头朝向门的方向。
门外不知道是谁直接撞了上来,发出“砰”
得一声响。
紧接着是不着调地道歉“一不小心撞着喻哥的房门,不过喻哥大人有大量,我想也不会生气吧。”
这句话引来外面一阵笑。
喻顷梦不太合群,迟骍禾也出来了。
他对那些人不说有多少不屑,却实实在在是没放在眼里的,那是种淡漠的倨傲,不声不响,却将他的威慑力诠释得清清楚楚。
所以迟骍禾也有些意外,居然真有人敢挑衅他。
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听到了迟骍禾的问题一般,紧接着他就得到了答案。
外面的人嚣张跋扈,捧他臭脚的人也不少。
一个谄媚的声音喊道“朱少爷有什么好道歉的,这里可是您家的地盘啊,他借住在此有什么好闹得”
朱少爷从鼻孔里“哼”
出一声来,声音大到隔着一面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姓朱,原来是那位商人的儿子。
迟骍禾心想。
但也真够蠢的,现在可是人心最经不起折磨的时候,他却直接认下了这把其余所有人都打成“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