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世上谁会嫌银子多我也很想要银子。”
江皇后赶紧道,“你可不许弄这些歪门邪道,你要银子,我给你”
谢嵘就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不是君子,不义之财我也不要。
母后放心吧。”
母女俩说说笑笑,到了中午,丰庆帝来了,于是一起吃饭,丰庆帝见了谢嵘才觉得
舒坦些,这个女儿没白疼,听话懂事,从未惹过那些糟心事。
太子正和太子妃在一处,太子妃絮絮叨叨,“宁安确实不像样,可她求了我,少不得我得去皇后娘娘那里给她说上几句话。”
太子眉头一皱,“不要搭理她,你也别去母后那里给她求情。”
太子妃有些为难,“这会不会显得我太不近人情”
太子看向太子妃,“宁安自作自受,父皇十分生气,你是希望父皇觉得我是非不分吗”
这话颇重,太子妃白了脸。
太子又道,“怎的福宁从不惹事,她同样是公主,却如此愚蠢贪婪”
太子也非常无奈太子妃不和他同步,自从母后没了,太子越觉得后宫没了助力,他一直希望太子妃能和谢嵘搞好关系,但是太子妃就好像故意和他拗着来。
对谢嵘,太子妃只做到不失礼,但绝不亲近,倒是对宁安之流太子妃却和蔼的很。
太子很想摇着妻子的肩膀咆哮,“你到底知不知道对我有帮助的是哪些人啊”
不是太子没说过,而是太子妃阳奉阴违,听了不做,太子说了一两次,见妻子不动,他也就住嘴了。
在太子妃的立场,她是太子妃,进一步就是皇后,她自然喜欢那些对她恭谨奉承的,讨好她的人,谢嵘倨傲,太子妃一点都不想见谢嵘。
太子走了,去了郭良媛处,见她正在亲手打络子。
郭良媛见到太子,立马站起来,“殿下来了,妾见过殿下。”
太子走过去“免礼,你怎么亲自做这种事,让宫人做不就行了,小心眼睛。”
郭良媛笑道,“妾平时也不做的,不过这个玉饰是福宁公主给奎儿的,所以我就亲自打个络子。”
太子满心感慨,不由得道,“以后福宁进宫,你和她多亲近一些。”
郭良媛正在给太子倒茶,闻言嗔了太子一眼,“殿下又在说笑了,我是什么牌面上的人,能和福宁公主亲近这不是没了规矩吗。”
太子一愣,有些尴尬。
郭良媛柔声道,“若是在闺中,我倒是可以厚着脸皮亲近福宁公主,现如今,规矩还是要守的,不过奎儿是殿下的孩子,福宁公主待奎儿很好,若有机会,妾一定会好好谢谢公主。”
太子点了点头。
当初郭良媛使计早产,和太子妃同一天分娩,没想到前皇后压着她让太子妃先生了,郭良媛不是没愤怒过,想不明白皇后为何这么袒护太子妃,当初皇后也是不很满意太子妃的啊。
还是母亲告诉了她,“皇后,袒护的不是太子妃,她维护的是规矩,换在别的人家,庶长子也会被主母忌惮,在这宫里,皇后自然希望太子能有嫡长子,你若是太子妃,今儿她也会维护你。”
郭良媛如同醍醐灌顶,终于明白了过来,她不是比不过太子妃,而是身份上欠缺了,可这,她无能为力。
但是鹿死谁手现在还没定论,太子妃从小娇生惯养,家里长辈又宠她,太子妃的脾气是娇气兼傲气的,哪怕一开始吃了一些亏,收敛了一些,到底自己的本性不会改变。
太子妃终将失去太子的爱护,到时候就是郭良媛的机会了。
现在郭良媛看到了曙光。
等太子走后,郭良媛的宫人道,“娘娘为何不应下太子说的”
郭良媛道,“糊涂,应下我也做不到啊,福宁公主岂会搭理我。
如今我应该庆幸太子妃不是闵妍,否则我就真的没有出头之日了。”
郭良媛闺中的时候和闵妍认识,颇为欣赏她,后来闵妍没当成太子妃,郭良媛还替她惋惜过,现在郭良媛很庆幸。
她道,“闵妩在闺中时就娇气的不行,可她家人人宠她,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当初我们一干小姐妹都羡慕过她,现如今,她依然这样,也不知道闵夫人有没有后悔过。”
太子妃看着太子离开,心里觉得委屈,得知太子离开这里后去了郭良媛处,更是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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