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端起茶杯,郑遇春一饮而尽,如同牛食牡丹。
这时,胡惟庸终于抬头,看向紧闭的门,微皱微皱。
“再等半盏茶。”
“好,就等半盏茶,他要是不来,我们继续。”
荥阳侯郑遇春说道。
咚咚!
!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胡惟庸三人瞬间坐直,目光投向门口。
“进来!”
胡惟庸低沉的声音一落,一个中年男子就走了进来,可三人的目光却放到他的身后。
可除了眼前的中年男子,便再无他人。
看到这,胡惟庸面色一沉。
“他没来?”
“老爷,蓝玉太不知趣了,老爷您邀请他过来府内,他竟然用公务繁忙推辞,简直是不知好歹。”
管家义愤填膺的控诉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
胡惟庸恢复了平静,管家退了出去。
郑遇春沉着脸,气愤道:“那蓝玉算什么东西,丞相你诚心邀请他过来商议大事,他竟敢推脱,岂有此理。”
“丞相,此人太不知好歹了。”
马贯冷哼。
“没事,不来就不来吧,我们三个就行。”
合上书籍,胡惟庸说道。
“对,没了张屠夫,我们也一样能杀猪。”
马贯愤然而道。
“不必动怒。”
胡惟庸看瞥了眼二人,面色阴沉的说道:“没想到,三年过去了,刘基竟然又出来了。”
“当初,他从南田乡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此人一定会再度出来的,不过没想到的是,这次他竟然去宫里当了诸位皇子的先生。”
马贯低沉地说道。
“此人不除,定成大患。”
郑遇春冷哼了声,看向胡惟庸问道:“丞相,您可有方法铲除此贼?”
“对付他,我早有准备,是这样的……”
胡惟庸对着二人把计划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