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崇衍在库库说这话的就把视线投过去了,自然到了那个人,瞬间整个人都绷了起来,拳头霍然攥紧。
这个男人的样子,身高简直都和他爸爸一模一样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咱们还愣在这里干嘛,那个男人就一个人,再怎么样我们也打得过”
一般的博克急忙开口,起身就要出去,“咱们正好能把他包了饺子”
“等等”
牧崇衍拦住了博克,声音微微发紧,“你们在这等着,如果到还有人来,再过去,这一个人我和榕榕足够了。”
说罢也不允许几人反驳,直接带着白榕冲了出去。
夏清术根据调查来的消息,很快就找了这个“牧崇衍”
的住址,自从进到这条通往牧崇衍所住别墅的宽巷,每往前走一步,夏清术心脏就激动地发颤,同时又有一层一层忐忑包裹着颤抖的心脏,拉扯着疯狂撞击着胸口,撞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步子沉重又焦急地向前,夏清术一步一步走到了宽巷尽头,可眼前的别墅大门紧闭,镂空铁门内甚至还加上了一层严实的黑色木门,一就是主人外出了的样子。
心里顿时涌上失望,可随即夏清术又目光闪烁地了铁门一眼,定住了脚步。
既然人外出了,他就在这里等着就好
站在原地十几秒,无数猜测又在心底划过一圈,夏清术拳头紧紧攥着,手背上细细的青筋努出,面上绷紧,牙齿用力地咬着牙根,耳朵里全是心脏砰砰的撞击声,激动,紧张,忐忑,焦躁
如果赫尔雅那个女人打的算盘是换子,那他的小儿子的确应该
是姓牧
夏清术站在别墅门前,视线紧紧地盯着铁门,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眨眼,眼眶渐渐有些发红
“咔哒、咔哒、咔哒”
两道焦急又凌乱的脚步声突然朝这走来,夏清术心中一跳,一股巨大的欣喜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忐忑激动从心底席卷向全身,他连忙转身,正见两个人朝他这边走来。
一个正是他今日在屏幕里见到的“牧崇衍”
,而另一个居然是不久前拦住他的那个少年。
牧崇衍在到那酷似他爸爸的男人转身,用那样的眼神着他的时候,心底那荒诞的想法终于还是携着疯狂涌动着的复杂情绪冲倒了“理智的否认”
,浩浩荡荡地奔涌到了心口。
他听到他的声音隐隐发颤“请问您是夏清术吗”
在到牧崇衍的表情和反应时,夏清术激动忐忑的心底突然冒出了一个猜测,这猜测带着难以言喻的狂喜与心疼席卷了他的胸腔,引得他胸膛隐隐发颤。
“我是夏清术你是不是知道了你的身世”
牧崇衍眼眶蓦地一红,攥着拳头点了点头。
夏清术脑海里突然“轰”
地一声,喜悦又心疼的情绪铺天盖地地涌出,嗡嗡地冲击着耳膜,他感到自己的腿机械而焦急地迈起,带着他走到牧崇衍身边,胳膊迅速抬起,将人紧紧揽住。
牧崇衍绷着身体地站在原地,拳头似乎要被自己捏碎,眼眶止不住地发热,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从未有过的被父母关着感觉席卷全身,他能感到这个人不,他爸爸对他的浓厚的关和心疼
“对不起,爸爸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
夏清术眼眶里蓄积出一层热意,视线渐渐模糊,他还记得他亲耳听到那些人说的要对他儿子进行“换髓”
,“重洗血管”
等一系列事情,那个时候,他儿子才脱离胚胎舱三个月,三个月也就是三个月大的婴儿而已,他们就把那种成年人都承受不了的手段施加在他儿子身上
牧崇衍嘴张了张,微微发哑的声音从喉咙挤出“我没事,您不要自责。”
“没事”
眼泪迅速在眼里聚集起来,夏清术缓缓勾起一个笑容,只是笑得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