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还真被你说对了!
」
王拓一脸高兴,大笑道:「这些百花谷弟子真弱啊,连我一拳都接不住。
」
被制住的女弟子听到这番话,顿时又羞又怒,瞪着向苼,娇斥道:「你们出自何门何派,竟敢得罪我百花谷?小心师姐回来,要了你们的命!
」
「你这小娘们,输了还不老实?」
王拓嘿嘿一笑,「朱兄在这里,你们师姐来了又如何?不过是多一个送菜的。
」
「……你!
」
百花谷女弟子气得脸色涨红,好不容易才压下一口火气,冷声道:「二位道友究竟要做甚?若是不给个说法,我们百花谷可不是吃素的。
」
「你可认得此物?」
王拓拿出萤牌来,在百花谷女弟子面前晃了晃,道:「萤牌指引,我们的兄弟就在此处,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
百花谷女弟子见到萤牌,神色顿时一松,「原来是寻人,二位早说,何必动手。
」
她伸手取下腰间袋子,低头挑了挑,便从中挑出同源的萤牌,递给了王拓。
王拓顿时脸色微变,「这是应兄弟的萤牌!
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位道友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百花谷女弟子面露鄙夷,而后转过头看向向苼,语气转为柔和,小心翼翼道:「这位……朱师兄,大概已经明白了吧?」
她目光不差,一眼就看出面前两人中,这位面容普通的朱姓青年才是做主的那个。
向苼神色淡漠,缓缓开口:「你们控制了多少人?」
百花谷女弟子神情一怯,乖乖答道:「没多少,不过百数。
他们是自愿帮我们收集贡献令牌的,我们则给他们百花谷信物,如此便能尽可能保住性命,这也算是互惠互利。
」
王拓听到这里,顿时恍然,「原来应兄弟被你们逼去找令牌了?」
百花谷女弟子猛瞪了他一眼,接着说道:「总之,我百花谷并未害你兄弟性命。
恰恰相反,这段时间若无我百花谷庇佑,那人孤身一人,怕是早就死了!
」
王拓顿时语塞,这话听着似乎还有点道理。
连他都差点阴沟里翻船,更何况应长风。
「既是收集令牌,自有时间限制。
」
向苼没有理会狡辩,盯着她,出言缓慢,且带着一股自上而下的压迫感:「他们何时回来?」
百花谷女弟子顿觉心中一寒,不敢造次,连忙答道:「快了!
萤牌在我手里,他们每过六个时辰,就会循着萤牌感应回来一次上缴令牌,眼下约定时间,还剩不到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