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自那晚以后,我和谭以琛便不会再相见,毕竟我们身份悬殊,我也不是什么天香国色,他不可能上过我一次后就对我念念不忘。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没过两天,他居然带我赶了一个场。
本来我还纳闷,像他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究竟是哪根筋搭的不对居然要我这种十八线开外的小艺人陪他赶场。
不过到了以后我就明白了,这个“场”
并非富人云集的“上等场”
,而是毫无底线的“声色场”
。
豪华的包间里,烟雾缭绕,四五个非富即贵的大佬醉醺醺的坐在赌桌儿上打着麻将,一个穿着花衬衫留着板寸儿头的男人拿着话筒阴阳怪调儿的唱着歌,每个男人跟前都伺候着三四个美女,美女们个个风姿妖娆,身段儿有料儿,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
的老手儿。
这种场所人家谭少当然不能带正经女伴儿过来了,毕竟正经女伴儿只能给他一个人玩儿,而像我这种“不正经”
的女伴儿,则是可以随便给任何人玩儿的。
得,他真把我当鸡了!
“谭少!”
我正不平衡着,正在唱歌儿的那个花衬衫突然放下了手里的话筒,笑得跟花儿一样的走了过来,热情的向谭以琛打招呼道:“你可算来了!
我们这都喝了好几场了你才来,不厚道啊!”
花衬衫这么一喊,众人的注意力都投到了谭以琛这边儿,我清楚的感觉到,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眸子投到了我身上。
该死,这么快就被盯上了!
我心里“咯噔”
了一声,心想这下完了,这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万一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我他妈的可招架不住啊!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群万恶的资本家简单的寒暄两句之后,一双可恶的大手便趁机滑到了我屁股上,我身子一僵,浑身的肌肉不由的绷紧了。
“谭少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这小美人儿是谁?”
一个光头的男人一边儿对我上下其手,一边儿试探性的问谭以琛道。
闻言,谭以琛蹙了下眉,眼底显出几分思索的意味来,我知道他在想我的名字,很显然,他记不起来了。
“我叫郁可可。”
我娇滴滴的帮谭以琛解了围,低眉顺眼的模样,应该不讨人嫌。
“老张手下的艺人,新着呢,正要捧。”
谭以琛拿烟指了指我,漫不经心的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