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柚无语。
她算是发现了,裴宴就是一根筋,还不讲道理。
这时,林寒声将车子掉了头,打开车窗,朝着阮知柚说道:“知柚,我走了。”
“嗯,寒声哥,路上慢点。”
阮知柚笑着挥手再见。
林寒声点点头,望了眼裴宴,然后启动车子离开了。
裴宴站在一旁,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后槽牙磨得嘎吱嘎吱响,嫉妒使他面目全非,心中酸水泛滥。
阮知柚察觉到他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转头看了看裴宴。
她转身准备回家。
然而,裴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非常之大。
裴宴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脸上,眼神中闪烁着火热的光芒:“你的寒声哥走了,现在是不是可以陪我了?”
她皱起了眉头,紧紧盯着他:“放开。”
阮知柚挣扎了几下,没挣脱。
裴宴看着她之前在林寒声面前眉笑眼开,而在自己面前却变得像一只带刺的小刺猬,心中的酸楚感更加强烈。
兴许是男人的胜负欲作祟。
他气极反笑,一把扣住阮知柚的腰,将她抱过来,按在胸膛间,声音危险至极:“阮知柚,我警告你,你可是我老婆,我还没死呢,你就招惹别人,你这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阮知柚的脸颊贴在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她整张脸都因为憋气而变得通红:“裴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才没有招惹别人。”
“最好是这样。”
裴宴松开她,握着她的肩膀,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咱俩之间没有离婚,只有丧偶,如果你想去找别人,那只有等我死了才行!”
裴宴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阮知柚吃痛,奋力推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