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年按下快捷键,切换回了财经频道。
tv男主播的嗓音严肃正经,富有磁性,成功将观众从恐怖的氛围中解救出来。
傅承林重新坐正,徒手拾起掉在身上的米饭和菜叶子。
他那件外观挺括的名牌西装沾了油渍,导致衣服的颜色深一块浅一块,擦也擦不干净,只能晾在那儿。
姜锦年拿起几张手帕纸,稍微帮他清理了一下。
傅承林慢条斯理地并拢双膝,又揪住了自己的上衣下摆。
他的局促和拘谨十分罕见,逗得姜锦年笑了一声,挑弄般询问他“有什么好怕的那都是假的。”
她侧身半倾,与他说话。
且因为他身量颇高,她不得不抬头望着他。
几米之外的荧幕变幻,将她的侧脸照得闪烁不定。
她不自觉地眨眼睛,频率大概两秒一次,卷翘睫毛带来浮动的浅影,虚添了点儿可气质。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姑娘,在观赏鬼片时,也能面不改色呢
傅承林跷起二郎腿,左手伸直,搭上了沙发靠背。
他说“我见过一所被封禁的修道院。
所有窗户都蒙上了黑布,烟囱被钉死,正门挂着链条,后院铺满了碎石荒无人烟,寸草不生。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立着四座十字架按道理讲,修道院周围应该有坟墓和死尸,不过那里没有,我好奇死者都去了哪儿”
他还没说完,姜锦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扯过一张小毛毯,盖在了自己的腿上“大晚上的,我们换个话题吧。”
傅承林笑问“你不是不怕鬼吗”
姜锦年咬了一下唇角,挺真诚地回答“因为我调研过影视行业,所以我知道拍电影的流程。
电视机里的虚假桥段,再血腥也吓不到我,最多让我吃不下饭。”
傅承林了然道“别人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你听了还是会怕,是么”
他的视线定格于财经新闻,注意力跟随着姜锦年“我倒不觉得,你是真害怕。
你的共情能力比较强,你把自己代入了讲述者的身份,被他们的恐惧和慌张感染。”
姜锦年混不在意,扭过头嘲讽一句“反正我不会吓得碗都掉了。”
她一提起这件事,傅承林就弯腰,蹲在地上收拾残渣。
他捡到了一个塑料袋,又把瓷碗碎片、剩饭剩菜挨个儿扔进去,还不忘和姜锦年说“对不起,第一次来你家做客,我就打了你的碗,浪费了一碗粮食。”
啧,真客气。
姜锦年礼尚往来,有样学样“对不起,第一次请你做客,饭菜招呼不周,又放鬼片给你”
她说着,离开沙发,往他那边迈出一步。
地板腻了一层菜汤,油光水滑。
她在无意中失足,脚底一软几乎要立刻跌倒,正巧傅承林离她仅有半尺距离,他动作敏捷地一抬手就搂住了她。
时隔两日,他们的呼吸再度交接。
姜锦年的脸色泛起潮红,只觉他的声音和气息都像是不规律的海浪,从空无处吹来,又向空无处吹去,连绵起伏,敲击着她的潜意识。
她忽然有些懊恼愤怒,偏不接受他的帮助,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手。
可他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被姜锦年扯着一同栽倒在地上。
他成了她的垫背。
他轻不可闻地叹气。
他似乎还念了一声“姜锦年”
她曾经历了长平之战,鉴证了数十万人的坑杀。她曾率领大秦铁骑,与六国逐鹿天下。她见过天下三分,山河破碎。也听过那袅袅的隆中琴音。贞观盛世她曾一醉今朝,那千古女帝又是如何芳华?她鲜衣怒马过,也曾羽扇纶巾。做过田舍农,也为过教书生。却没人知道,这么一个人,活了两千年。嘛,比较轻松悠哉的历史文吧,因为个人原因可能并不能做到完全符合历史,经得起考证。但我会尽力查全资料来写的。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我还是希望写的有趣一些,哈哈。最后,变身慎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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