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慧珊紧紧牵着舒晚的手,跟着她的脚步,夜深人静,灯光把人影拉长,叶慧珊细细长长的影子投射到坠在后头的白崇脚底。
叶慧珊三番四次想开口,总是欲语泪先流,哽咽不成声,待到能说话时,已经是一滴泪都落不下来了。
“都怪我,那天我回家晚了,担心妈妈骂我,走了后门。”
叶慧珊紧紧攥住舒晚的手,好像舒晚是一颗电池,能给她撑住不倒下的力量。
“可是我忘记关门了。”
她的泪流不出,眼睛肿着藏掉悲伤自责。
“不,我应该是关掉的,我记得我关掉了,晚晚,我明明关掉了啊。”
舒晚耐心听着,听她语无伦次,等她还没说完的重点。
叶慧珊捂着脸:“可我就是最后一个回来的,就是我害死了奶奶,她是病人啊,她总是想出去找爷爷,我明明知道的,我还强调让阿姨关好门,可最后犯错的竟然是我自己。”
被夜风一吹,舒晚觉得自己镇定下来了,她问:“查过监控没有,你对奶奶这么上心,不可能没关门。”
如果说奶奶的去世对叶慧珊来说是一种打击,但还有时光可以治愈。
但如果责任在她,或许这辈子她都将自责愧疚,叶慧珊翻不过这座山。
“看过了,我也不相信是我。”
叶慧珊回答:“但是监控设备太老了,没有夜视功能,我回家的时候开了手机手电筒,但看不清锁门没有,只有一个亮点,接下来的就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奶奶一个人出门。”
“爸爸出差了,妈妈早就睡下了,阿姨们进出会开大灯,除了我不会有谁的。”
叶慧珊脸色惨白,声音沙哑。
舒晚继续安抚:“那也应该怪阿姨,陪护阿姨没有和奶奶睡在一个房间吗?”
叶慧珊固执:“怪阿姨有什么用呢?归根到底是我没有锁门啊。
凌晨四五点,都在好梦,谁能想到呢,可是如果我不要那么晚回来,如果我在仔细检查一遍门锁……”
她的泪又掉下来,眼底隐隐沁出红痕。
舒晚知道她现在钻进了死胡同,再怎么安慰,甚至卑鄙的让她逃避责任,把过错推给阿姨也没有用。
舒晚沉默着。
白崇就着明亮的路灯看着她们俩,虽然和叶慧珊来往不到一年,但是叶慧珊嘴里念叨最多的就是奶奶、妈妈还有舒晚,哦,还有一个总在挨骂的叶佳琪。
他并不能百分百痛她所痛,却从叶慧珊涕泗横流的狼狈表情里得知,她心底正在鼓起一个包,表面看上去只能算是一点小瑕疵,但内里已经腐烂脓,倘若由着它不管不顾,终将形成难以痊愈的病灶。
他慢慢走上前去,蹲在叶慧珊的面前:“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你说过,奶奶最疼的就是你了,对吗。”
叶慧珊看向他,似乎一直都没现他也在:“你怎么来了?”
白崇的手搭在叶慧珊的膝盖处,仰看着她:“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是想念,更是担心。
如果是平日里,叶慧珊该红着脸笑,此刻却没什么浪漫的心情,当然了,如果是平常,她绝不会允许自己蓬头垢面出现在白崇面前,但当下,也是全然不在意了。
叶慧珊怔怔看他。
白崇轻轻晃动她的腿:“奶奶糊涂了这么多年,清醒过来总是第一时间找你,你是她在这世间最疼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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