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琪终于被这话激出些情绪来:“你能不能动动脑子,舒晚起哄让我跳了一晚上舞,摆明是给叶慧珊出气,这说明她根本不像表面那样不在意!”
“你什么意思,在说我没脑子?”
樊红波的不靠谱在关键时刻很靠谱的出现了,永远抓不住重点。
叶佳琪内心土拨鼠尖叫,三番四次的深吸气,整个人在崩溃边缘徘徊:“重点是,舒晚在报复我们。”
樊红波不以为然道:“她让我跳了吗,一直被当猴观赏的只有你,就算报复也是报复你,舒晚对我可不一样,探病送礼、逛街赴宴都客客气气的。”
叶佳琪冷笑一声:“你以为对付完我就完事了?咱俩是一条船上的。”
“一条船上的怎么了,一张床上的都不算什么,舒晚分得清好赖。”
樊红波傲慢姿态尽显:“我是樊氏集团正儿八经的继承人,她能不顾及长辈的面子吗?倒是对付你这种私生女,能给舒晚出气是你的福气。”
樊红波油盐不进,两人当然不欢而散。
樊红波翻墙进圣安,又翻墙回去。
叶佳琪一肚子气,脚底生风的往教学楼赶,远远瞧见紫藤花架下坐着一人。
圣安有无数个这样的紫藤花架,不但受偷偷恋爱的小情侣欢迎,也是一些学霸背书的好去处。
叶佳琪走的快,离得近了,就看清楚人影,心下一惊,正想绕路避开舒晚,但已经来不及了。
舒晚一只手捏着书脊,任由风将扉页乱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昨晚开心吗?”
舒晚粉嫩的唇瓣上下开合,仿佛熟稔好友见面的寒暄,却莫名让叶佳琪心头一颤。
她知道自己应该什么都不要说,掉头走就好了,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于是勉强回应一笑:“还……还行吧。”
舒晚笑容淡了几分:“哦?看来是没跳尽兴,居然只是还行。”
“林准就是太心软,居然还放跑了你。”
叶佳琪心头轰隆隆了一刻,放跑是什么意思?舒晚这是承认是她报的警?
是吧?是的吧!
猜想得到当事人的亲口承认,她只恨樊红波不在现场,让他听听,他眼里纯洁干净、宛若神女的舒晚,到底是怎么对付他的。
叶佳琪咽了口口水:“你是在报复我们对吧,你在给叶慧珊出头!”
这里四下空旷无人,舒晚也不再端着,不知是否是光线的缘故,本是琥珀色的一双眼眸,漆黑如冰冷的黑曜石。
轻慢一笑,勾起唇角,满是嘲讽的叹道:“错了,不是报复,慧珊自己的仇当然要自己报,我只是浅浅收拾收拾你。”
如果说刚刚两句话还是隐晦的,现在说出口的绝对是石锤。
可恨她说干了嘴巴,樊红波根本不往心里去,而她又不会掐算,不然提早打开手机录音,势必要让樊红波认识认识舒晚这副阴狠恶毒的嘴脸。
可此刻再掏出手机录音,为时已晚,她只能惶恐盯着舒晚,继续说道:“姐姐只是出国读个书,过几年就回来了,你没必要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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