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蓁蓁在凌府时就不待见刘栀儿,如今见她端着一副主母的样子在门口站着招待来往的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完全无视刘姨娘的笑脸,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带着赵太医径直就去了后院去寻凌穆书了。
刘栀儿如今得势,也懒得伪装了。
冷漠的一甩帕子就说:“连个孩子都不会生,不知道在那神气什么?”
一旁的婢女上前耳语:“跟着凌夫人进去的那位好像是与凌府相熟的赵太医啊!
也不知道他来做什么?”
刘栀儿神色一滞:“你可瞧仔细了?”
“千真万确!
之前小公子在凌府生病他还来瞧过呢!”
刘栀儿顿时心慌不已,赶紧嘱咐身边的婢女上前紧跟着,若有事及时来报!
余蓁蓁一路向前,路过灵堂进去上了一柱香,正欲走却看见一旁颓然跪着的淑蕴,一个形单影只的,连个陪着的人都没有。
看起来莫名的可怜,余蓁蓁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可淑蕴却幽幽的抬起头:“舅母想说什么?可是想笑话我?”
余蓁蓁见淑蕴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也不想多计较,抬脚刚要走,淑蕴又开口了:“人人都说阿娘是被我气死的?可你知道这一切又是拜谁所赐?是你那单纯无辜的侄女啊!
哈哈哈哈…”
“你胡沁什么?你阿娘过世与我家和儿有何干系?本想着你正伤心不想与你多计较,你还得脸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你若有你阿娘一半心性!
也不至于如此!”
说完一甩袖子就朝后院走去!
将身后淑蕴凄厉的哭声抛在脑后。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赵太医诊过脉后神色凝重,把余蓁蓁叫到一旁说:“凌夫人!
你我两家也是多年的世交了,我有话就直说了!”
“您有什么但说无妨!
正是因为姊姊这病久久不愈,我们瞧着不对劲,这才叫您过来的!
您不必有顾虑,您是不是觉得这不是病?”
“凌夫人您果然洞若观火,确实不是病!”
赵太医微微叹了一口气。
余蓁蓁大惊:“难不成是有人下毒不成?”
“也算不上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