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风看她一副心痛欲绝似乎抓到他把柄的模样,意识到她不知想到哪去了,只得无奈道:“看你哭的那样,都成了小花猫了。
我都不知如何开口了。
不跟你说就是怕你多心,如今看你这样果然是多心了。
我确实跟她曾有过婚约,这件事我应该早告知你的,不过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凌志风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将余蓁蓁拥在怀里,将那十年前的往事轻描淡写说了一番。
“如今我已经将那些过往全部告知于你了,你大可安心了吧!
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如今他们来者不善,你我更应该同气连枝,不可再胡思乱想了,可否?”
凌志风情真意切的说着又吻了吻余蓁蓁的额头。
余蓁蓁终于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说的早已毫无瓜葛,余蓁蓁虽然知道夫妻之间应该信任,但心里始终悬着。
他现在官做的越大,越是会有人眼红,也越是会有人惦记。
而自己现在还未有孕…
窗外的风一直未曾停歇,把那树吹的歪歪倒倒。
纵想安静也终是不能啊!
这几日淑和每日都早早就跑过来找舅母,不是赖着让她陪着玩她明的那些游戏,就是央求她带她出去玩。
“和儿,今日可不许再偷懒了!
外祖母可是说一会儿要抽查你功课的。”
余蓁蓁轻点了一下淑和的额头笑着说。
“先生教的那些我早就会了,那不如我们早点去外祖母那里回完功课就出去玩吧!
我听说今日街上又来了一个耍把式的,好多人去看呢!”
淑和一脸兴奋恨不得立刻飞出去。
余蓁蓁瞧她看什么都新鲜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好好好,先说好,要是功课回的不好,我可不带你去的。”
凌老夫人院内传来了淑和的背诵声“混沌初开,乾坤始奠。
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
日月五星,谓之七政。
天地与人,谓之三才。
日为众阳之宗,月为太阴之象…”
外祖母听得不住的点头:“和儿这才几天功夫就将这幼学琼林背下了,若是个男儿日后定是能光宗耀祖的。”
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也不知你那弟弟是否也能如你一般聪慧,如今也快十岁了,也不知开蒙没有?”
余蓁蓁看婆母又思念起那未曾蒙面的姑姐来,连忙安慰道:“母亲不必挂怀,岭南那边志风已经托人去打听了,想必不日便有消息传来。”
“但愿吧!
这一晃都五六年,和儿下个月都要过七岁的生辰了。
和儿,你可还记得你父亲母亲是何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