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忘了敲门。
你们继续、继续——”
宋闻慌慌张张地放下铜盆，红着脸退了出去。
不怪他脸红，实在是跟着他们家大人清心寡欲惯了，完全没见过啊。
门重新被阖上。
被这插曲一打扰，衡之也似找回几分理智。
不能继续了……未免太不尊重她。
眼前的少女仿佛对即将生什么情况好不知晓，在怀里微微抬头，小声问他：“你好一点了吗？”
他颔，抱着她的胳膊微微松了松。
她看他：“那我……下去了？”
怎么这样乖。
衡之微闭了双眼，察觉到体内残余的药力应该也是散了，那股火不再难以自控。
他淡淡“嗯”
了声，松开她。
落地的瞬间，苏青珞差点又脚一软，好歹站住了。
她眼神含羞带怯，又带着一点无辜。
衡之一时有种罪恶感，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方才的事。
想了半天，终于寻到一个说辞，于是平声道：“那我们就算扯平了。”
苏青珞心里突然空了一霎。
思绪凝滞片刻，才想起来回应他：“好。”
所以即便这么亲密的事，在他心目中也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就像娶她一样。
他神色已然平静，跟方才炙热投入的人仿佛不是同一个，连眸光都清冷了下来，像回到了衡之本人。
她一颗心好似微微沉了下去，禁不住有几分失落。
那刚才的她呢……
就是原本的自己，那么地心甘情愿，怎么感觉好似有些丢脸。
为什么她中了媚药，丢脸的是她，衡之中了媚药，丢脸的好像也是她？
她心底突然浮上几分困惑。
又听衡之道：“过来。”
她顿了一下，看他神色淡然，才又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