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担心主子占了嫡长子的名头,所以调换了两人的顺序?”
“对,我刚才忘记说了,这是个很俗套的故事,”
元宝苦笑一下,感慨着,“虽然俗套,但身在其中,才能感受到那些真切的爱恨忧愁,落于俗套的情节,是很多人的一生。”
“因为主子被送到府上不过是半岁的年纪,所以大公子与主子年纪相差不大,这件事虽然当年知道或者看出端倪的人不在少数,但到底当时的齐宁候也没有爬上高位,并没有很多人盯着他府中之事,所以如此曲折、漏洞百出的真相,竟也就随着时间的流逝被牢牢隐藏起来。”
“后来的故事应该也很好猜了,主子早慧,侯夫人嫉恨、也怕主子将大公子比下去,于是逐渐从还算正常的对待变为了冷漠,又从冷漠变为了针对。”
“毒,是侯夫人下的?”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何主子一个侯府嫡子,会轻易被毒害了。
“对,而且是慢性毒药,每次的药量极小。
那时候主子在国子监读书,每次回府侯夫人都会差人送来补汤,就加在了汤里。
因为回府次数不频繁,而且那时候也没人会疑心侯夫人,所以直到毒后经过调查才知道,大概有两年之久了。”
“那毒,是取命的?”
“不算是,是毁人根底的,若是吃够了量,就会让人逐渐体虚体弱、常年多病,且无药可医,无可挽回。
寿数肯定不能长久,但也不会死。
若不是那次大公子鼓动香菱对主子下药,主子药性爆才知道中毒,再有半年恐怕就药石无医了。”
“侯夫人用慢毒,是因为侯爷的态度?”
摒去个人情绪的思考之下,这是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侯夫人毕竟是个内宅妇人,她母家政权力量不强,对如今已经及冠搬出侯府的主子,能使出的手段有限,不再能轻易危及性命,但如果侯爷也抱着想除掉主子这样一个污点的心态,允许甚至协助他人对主子下手,那就是一只时刻笼罩在主子头上、随时可以降下灭顶之灾的手。
“对,”
元宝的表情从惊讶到佩服。
他刚刚知道这些事情时情绪十分激动,既有难过同情、又有愤慨恨意,五味杂陈,根本就没有理智思考的余地。
而阿九,能看出来对主子已经是十分在意和挂心,却依然能在第一时间抓住最有价值的信息和关键点,不愧是曾经做将军的人。
“侯爷对主子的态度一直不甚明朗,让侯夫人不得不留了一线。
侯爷大部分时候并不关心主子,对主子被侯夫人或是府上下人欺负的事情也不会在意。
但当初是侯爷提出给主子开蒙,后来也是侯爷安排主子进入国子监。
侯夫人拿不住侯爷的心思,也不想为了主子冒险断送名声,所以并不敢对主子明着下重手。”
“当年主子毒、情况凶险,侯爷也派人彻查了,只是查明了侯夫人的全部手段后却并没有追究,而是给主子一些财务和补品之类的安慰,就将事情压了下去。”
元宝摇摇头,“侯爷是个心思深沉的,侯夫人和主子这样的人都不一定能完全看透他的心思,更别提像我这样的小厮了。
我能说的,只有侯爷从没主动对主子出过手,也从未庇佑过主子。”
阿九轻轻叹气,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觉得他与侯爷之间仿佛有些相似之处。
“大公子又如何?看上次的情形,他似乎经常针对主子?”
“大公子确实喜欢做这些,”
元宝的不忿中也有些不屑,“大公子从幼时就跟随母亲敌视主子,经常捉弄欺负主子,后来从读书开始倒是不弄明面上的,净在暗处耍些小手段,但大多还要借侯夫人之手,连自己独自下手的本事都不足。”
“对了,侯爷虽然早早请封了世子,并且给大公子安排了一个六品的官差,但也很难说得上十分器重大公子。
听说从及冠后他们交流的次数就少了很多,侯爷也不允许大公子在官场上借他的名义办事或压迫同僚,更是很少夸赞大公子的办差,反而时不时会训诫一二。”
阿九点头表示明白,心中猜测恐怕是侯爷已看出大公子并非上等资质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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