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听了莫愁的话眼神闪躲,暗道不好,遂色厉内荏,气急败坏地说:“你给老娘闭嘴?你有啥证据污蔑老娘,没有证据,老娘撕了你的嘴!”
此时,村民中有几个看热闹的中年男人听了莫愁的话,瞬间眉头紧锁,随即,如寒刀般的眼神便看向柴草,那意思是在警告柴氏谨言慎行。
俗话说得好,暗室亏心,做贼心虚,柴氏身为有夫之妇,私下与人苟且之事若公之于众,后果可想而知,心中顿时乱了章法。
莫愁看到柴草的神情变化,嘴角现出一抹冷笑,遂将手上的力度紧了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莫愁面无波无澜的说:“你污蔑我娘,你有啥证据啊?哦,原来只许你中伤污蔑别人,还不许别人分辨几句,你这是啥道理?难不成你任意败坏我母女的声名,我还要敲锣打鼓的谢谢你的诽谤之恩不成?”
柴草被掐的涨红了脸,咳了两声,往后退了几步。
“傻子,你这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
柴草感觉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出师不利,心情极为不佳,遂回头寻求联盟帮助。
而此时,她身后却已人去楼空,村民早已四处散开。
刚刚还信誓旦旦、同仇敌忾的联盟成员,此时却成了此事津津有味的看客,柴草真想骂人啊!
柴草没有了临时组建联盟的支持,成了孤身奋战的孤家寡人,心里很受伤。
莫愁才不管柴草此时心理阴影的面积是多少,遂把手从柴草的脖子上移开,狠狠地打了柴草几个耳光,柴草的脸上立即现出几道手印,随后红肿起来,“呵呵?柴草,我血口喷人?你可真敢说话!
你与谁有染心里没个数吗?一定要让我当众说出他们的名字吗?”
如此无耻之人,还敢无中生有的辱没他人名声!
这些年,她欺负傻妹一家的账也该算算了。
莫愁毫不留情地说:“你偷了陈家二嫂的绣活卖了银子,这事儿是我血口喷人吗?你偷了张家二婶的柴鸡炖肉吃,这事儿也是我血口喷人吗?”
莫愁接着提高音量,敲山震虎地说:“告诉你,这几个耳光就是给你血口喷人的教训,日后再敢胡言乱语坏我母女名声,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还有,日后你家孩子再敢打骂我弟弟,我定拧断他的手!
五天前,我爹才把你儿子从狼爪下救出来,今天,你就撺掇你儿子打我弟弟,你还真是恩将仇报的先进代表人物,但不值得提倡!”
听了莫愁的话,那些看着自己儿子打冬雨却不加以管教的妇人面露难堪,因为那天,游千山从狼爪下救出的孩子也有她们的儿子,她们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打人家儿子。
她们明知傻妹在指桑骂槐、敲山震虎,也只能面面相觑地窝在那里听着,做了亏心事,有啥脸去与一个傻子争辩啊!
此时,陈家二嫂和张家二婶都在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柴草。
她们在丢失绣活和柴鸡之前,的确和柴草接触过,当初她们也曾怀疑是柴草所为。
柴草今日把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她对那些临阵脱逃且品头论足的看客恨之入骨。
至于那些与她有染的男人,她怕他们何来?他们与她温存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吗?
莫愁冷眼看她,看她失了颜面还能咋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