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头领手一扬,欲将手中的红飘带飞至慕槿悠手上。
“!”
男头领被钟离思珩的手中剑拦下。
男头领委屈地望着慕槿悠,好一副白莲花姿态。
“主君。”
好一副媚骨的嗓音,钟离思珩自认是做不到这个程度的。
钟离思珩越看越怒,就怕慕槿悠被他勾了去。
“大胆,主君面前岂容你放肆。”
这边的热闹没人注意,其他人都被舞蹈吸引了去,除了熙国官员,他们一直暗中盯着这个扭着细腰,舞着红色飘带的男头领,心里暗骂一句:骚狐狸。
“主君,你看他好凶,奴家也没犯什么错事呀。”
慕槿悠只低头逗着荣嘉,这种事她身边的人就能解决。
“主君面前岂是你这种狐媚之人能近身的,谁都知道外人必须离主君三寸远,偏就你反其道而行之,除非你是有什么阴谋的。”
“好大一顶帽子,主君,奴家冤枉啊。”
男头领仍是捏着嗓子着软软诺诺的话。
结果慕槿悠还是不理会。
“呵,好个骚狐狸,本公主倒是第一次见识到。
大姐,这东夷人不会都一个样子吧?”
“五妹,胡什么呢,那东夷使臣看起来不挺正常的吗?也许人家只是好这口而已。”
“嗯,这种风气你们万不可学了去。”
着,慕槿蕊还嫌弃的拂了拂手帕,好似这男头领身上有什么难闻的骚味。
慕槿珞和慕槿溪暗道:这人还真是沉得住气,都这么贬低他了还不动手。
这可不行,必须得再加把火,否则就没借口把昭岳拿下了。
东夷加上昭岳就有两个州了,熙国原来的位置是以安泛指大范围,战后得来的国家就以州命名,大姐这是方便让别人看清楚熙国的战绩,让人心生敬畏,不敢随意挑衅。
只是不怕死的也多。
“喂,那个谁,看你那水蛇腰比女饶还要扭曲,一定没少练吧,你之前是不是在男风馆里面工作,床上功夫没少练吧?”
“就是,这么脏,竟然还想勾引我大姐,真是不知所谓。”
两人一唱一和后也学着慕槿蕊拂了拂手帕。
男头领气急,他本是男风馆的打手,他学的武术本来就带有舞蹈成分,男风馆是昭岳五皇子的店铺,这次是受五皇子的安排提前学了那些饶媚态,就是为了迷惑慕槿悠,以达到刺杀的目的,并没有去练什么床上功夫。
他怒了,从鞋底中滑出一把匕首,打掉钟离思珩的长剑,意图刺向慕槿悠,舞团的其他人见状也从鞋底滑出一把匕首刺向熙国官员,隐藏在使团中的几人见乱了套,干脆也凑了上去,结果这些人全送了人头。
什么情况?怎么熙国的官员无论男女都有武功,还都不低,消息上也没啊。
那是当然,只要入了参审部门的眼,他们对官员的文治武功、才学谋略都是秘密训练的。
尤其是那个男头领,竟然连钟离思珩的一招都过不了。
使臣团里还有一个人隐藏着没出手,他在普罗国的位置里。
那人冷眼瞧着这些奸细:这些人真是废物,竟然连人家一招都不过。
他暗中吹奏无声笛,突然那些奸细的身上冒出许多虫子,甚至那些奸细的脸也跟着变得越来越苍白,如提线木偶般,眼神空洞,嘴角两边竟露出两根长牙,见人就咬,战力比刚才提升几倍,包括哪个男头领。
慕槿悠一把化尸水洒出去,那些虫子化为乌有,那男头领被钟离思珩斩下头颅。
“这就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