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素云在心里第一次无比怀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的旧社会,却也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愤怒和焦虑,好声好气地和儿子商量道:
“淮安啊,妈妈不是让你为了咱家的生意,去娶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陌生人。
你和依依从小就认识,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我看她跟你也很合得来。
儿子,‘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娶一个你自己喜欢,又能给咱家带来巨大帮助的女人,这不是一举两得,锦上添花吗?”
“行了行了,妈,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全滨城都听见了。”
余淮安反感地说,态度生硬又坚决,“我再跟您说一遍,我跟依依是绝对不可能的,您就别痴心妄想了。
您有这功夫啊,多想想怎么把咱家的生意做好吧。
我听说,爸爸最近有一笔生意好像有点儿问题,您赶紧到公司去看看吧。
我这儿还有事儿要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说着,他不由分说,将妈妈推出房间,然后赶紧关上了门。
没有了妈妈的聒噪,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余淮安重重地坐回椅子上,刚刚妈妈的话,像是一个铅块,任凭他有多么抗拒,多想挣扎,最后还是硬生生地砸进了他的心里。
认识依依,对他来说,是人生里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他还记得,那是在他岁时的一个晚上,跟着父母去应酬。
觥筹交错的环境里,他百无聊赖地躲在角落里,结果,现了和自己一样遭遇的依依。
“你也是被爸爸妈妈硬拉来的吗?那,我们一起玩吧。”
记忆中,岁的依依闪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热情又友善地拉起他的手。
余淮安后来想,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这个在别人眼里高不可攀,却又炙手可热的家千金大小姐,开始一点一点地走进他的心里。
如果,她不是依依,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该有多好。
余淮安的眼睛里渐渐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嘴角向上牵一牵,形成了一个好看却哀伤的弧度。
他不能大大方方、光明磊落地追求依依。
虽然他内心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她是纯粹的喜欢。
但,那又怎么样,周围的人,特别是他的父母,只会不断地提醒他:娶了依依,家的一切将来就都是他的了。
他一向自诩是个潇洒不羁,不在乎那些世俗陈词滥调的人,但内心深处,那可笑又可悲的自尊心,却一直告诉他,绝对不可以和依依有朋友以外的任何关系。
做朋友,也许更长久呢?
他常常这样安慰自己。
正如此刻一样。
余淮安甩甩头,拿起手机,给好哥们江慕白了一条信息:
“慕白同志,定位已经给你了,明天上午o点,务必准时出现,胆敢爽约的话,我必阴魂不散。”
滨大旁边的铂悦公寓里,江慕白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他看着损友来的信息,皱了皱眉,随即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揉了揉酸涩疲劳的眼睛,接着,继续敲击着键盘。
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
“研究课题:影后文迪死亡之谜再探——兼论社会舆论对大众认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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