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血腥味熏得柏氏脑仁疼,她让打开窗户透透气,刺骨寒风吹进,她又赶紧叫关上。
柏氏强压下耐,问南栀受伤了。
南栀颤巍巍指向福嬷嬷,“婆母,婆子通报便闯入屋中,当时正在剪窗花被她吓坏了,便小心伤着自己。”
福嬷嬷早傻时,少夫好端端坐在椅子上。
自己被拖出去扇耳光时,少夫也受伤。
福嬷嬷原柏氏陪嫁丫头,因够聪慧,一早就被家赎去许了家。
儿子要娶妻、女儿要出嫁,处处都要花钱。
福嬷嬷便托给柏氏送信,希望她念在往分,给自己在侯府找个差事。
柏氏原想将她安在南栀身边,谁知她第一便闯祸。
蠢货就蠢货。
“婢,到底事?”
柏氏一拍桌子呵斥道。
福嬷嬷吓得跪倒在地。
她早上找柏氏时,柏氏喊她一声阿福,现在就变成婢了。
“夫,奴知道。
奴走时候,少夫本受伤。”
“莫非自残,非要诬陷你个婆子身上吗?”
南栀很生气,她被福嬷嬷言语侮辱了。
“冲撞也就罢了。
瞧你面生,才侯府久便敢打着婆母名头作威作福,难保会打着安远侯府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
“,将婆子拖出去打十棍,赶出侯府!”
福嬷嬷吓得痛哭流涕、苦苦求饶,她把年纪打上十棍,哪里命。
“夫、夫,你救救奴……”
南栀赶在柏氏开口前又道,“婆母,你觉得呢?”
柏氏板着一张脸,很苦恼。
南栀以苦主身份擅自处理了她,偏偏到最记得要询问她意见。
她能什意见?
福嬷嬷伤了侯府少夫,她若将留下,岂纵容下欺负主子。
“栀儿你说得对,此等刁奴确实能留在侯府。”
柏氏避开福嬷嬷投求救神,冷声道:“按少夫说,拖下去打十棍,再赶出侯府。”
福嬷嬷要求饶,被捂嘴拖了下去。
柏氏心里骂了声蠢货。
南栀面上显,心中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