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劝着时源广,姚彩玲转头还不忘假模假样地捎带上劝时倾:“小倾,你也别跟你爸怄着,他也就说的气话,你道个歉服个软。”
“好。”
时倾这么一应声,倒是把姚彩玲懵住了,心里狐疑。
这死丫头从来都对她没有好脸色,现在居然能听她的话了?
可这样的听话,姚彩玲现在一点都不高兴,时倾这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被逐出家门才好,省得她以后还得天天假装和善继母演着那一套。
顿时,姚彩玲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虽然维持着脸上的温和,眼底已经冷了。
时源广也没想到一向倔强的大女儿居然服软,愣了一下,脸色倒好看了些。
他哼了一声,立马对时倾理所当然地耳提面命:“婚礼上照片的事,你妹妹年纪小做错了,你这当姐姐打都打了,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既然没有做过对不起萧二少的事,回头找个时间说清楚,看看什么时候补办婚礼。”
时源广经营着一家建材公司,生意做得不错,尤其有萧家这层关系在之后,生意更是锦上添花。
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时倾还能嫁进萧家。
要知道,彩礼萧家给得阔绰,早就够他养时倾这二十年的所有花销,就是再养个二十年四十年都还绰绰有余,他可不想退还彩礼。
想到彩礼,时源广的话又多带了几分警告:“一年前你跟萧二少就订婚了,你早就是萧家的人,时家养不了你。
现在闹成这样,萧二少如果不要你,你这辈子是不可能嫁得出去了。”
“补办婚礼?”
时倾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出声来。
渐渐地,笑声里带了悲哀。
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偏心偏得丧心病狂的父亲!
“你笑什么笑?”
时源广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