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夫人颇感意外,她笑得很礼貌也很标准,“您言重了。
劳驾细说您那不懂事的手下怎么惹到犬子了?”
中年男人当即讲了苏医大发生的事情,那位被迟家保镖拖去教做人的实验器材供应商,躺医院不说,一夜间,所有的订单全都泡了汤。
“迟夫人,这过亿的营收丢就丢了,迟少的面子我总要给,万望迟夫人看在我咽下这苦果的份上,让迟少高抬贵手,不要再赶尽杀绝。”
“呵。”
迟夫人轻笑,“不用给犬子面子。”
“迟夫人的意思是?”
“此事也算犬子不懂分寸坏了规矩,他刚入圈,步子迈得宽了,总要受点教训。
您那些手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件事我不管。”
“这………不敢不敢,他们就是蝼蚁,怎么敢给迟少教训。”
“别拘着,让他们放手去做,我不会追究,听懂了?”
“这……懂了!
夫人果真胆识过人!
!”
那中年男人走后,迟夫人旁边的女助理凑近了问,“夫人,您真的不管?您不怕他们真对迟少用什么龌龊的极端手段?”
迟夫人笑得肆意。
“不经风雪冰霜,以后怎么撑起整个迟家?域儿是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他们真能动到他,我这儿子也算白养了。”
“你去查查那个苏迦妮。”
“能让域儿大动肝火,这女孩才是大患。”
苏市。
苏迦妮考完最后一门,轻轻松松地走出教学楼,苏医大的上空开始飘起细小绵绵的雨。
她带了伞。
室友们也都带了。
朦胧烟雨下,西个女生撑着伞往前走。
考完了试,这学期接近尾声,西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女生终于决定抛弃食堂,到外面吃一顿。
刚到小餐馆门口,伞还没收。
一辆车飞速冲过来,很没有礼貌地溅了她们一身泥水。
李幼琀正要开骂。
车门开,冲下来几个壮汉。
“苏迦妮!
!”